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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欣胸膛起伏,死死盯著她看了兩秒,片刻後,轉向張導,一字一句的說:“張導,請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過。”
最終這場戲終於過了。
關欣去上洗手間——一般情況都是兩兩一起結伴上廁所,去山裡村民的家裡上。
她的助理鄭小雨找藉口離開,是去哪她再清楚不過,所以只有她一個人。
然後她就聽到前方有議論聲:
“自以為自己演技好的很,天天想要超過姜眠,結果呢?這場戲這麼簡單,ng了五次,害的我連搬五次道具,那道具死沉死沉的。”
“可不是,矯情的慌。而且上次張導不過說了她兩句,她就紅眼睛,真以為自己是水做的啊。”
“小點聲,她是沈總的人,萬一傳到她耳朵裡,吹點枕邊風,咱們可是小透明,惹不起……”
“人家姜眠還被蛇嚇成那樣,轉眼入戲就入戲,一點也不耽擱,她還好意思和姜眠比。算了,誰讓她和沈總有關係,以後我們都注意點。”
……
關欣咬著唇轉身走了,走了兩步又停下。
她決對不會輸的。
上午戲拍完的姜眠回房,她看著手機裡謝司元發給她的小影片,轉手分享給影帝爹。
影帝爹沒有回,她有點遺憾,遂放下手機準備休息會兒,唐安安走進來:“眠眠,沈總的保鏢找你。”
“我覺得他不安好心,咱們拒絕不去算了。”沈時清總不能來硬的。
“去,怎麼不去。”姜眠笑眯眯的掐了下唐安安的娃娃臉,後者捂著臉,被姜眠的“寵溺一笑”給驚的呆在原地。
沈時清暫時休息的地方是村長家,這次他倒是聰明瞭,姜眠到達之後,他留下四個保鏢在門口,門輕輕掩住,沒有關嚴。
周圍沒有其他人,兩人都不用演戲,姜眠抱著手,目光落在沈時清脖子上。
房間內充斥著一股濃郁的藥酒味,估計是用了藥酒,沈時清脖子上的腫已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青紫色。
那條色彩鮮豔的蛇放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缸裡,姜眠進屋時,他還在逗弄缸裡的蛇。
他不說話,姜眠也不說話。
“你膽子不小。”最終是沈時清先開口。
“我膽子大不大,沈總最清楚。”姜眠往門口看了眼,“不過我知道沈總的膽子比不過我。”
沈時清:“……”
沒錯,他留下四個保鏢在門口,並虛掩門,就是為了防止姜眠再動手。
上次被揍的事,沈時清不想再回憶,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恥辱,而這一切全拜眼前人所賜。
沈時清忽然站起來,朝姜眠走近:“你知道曾經威脅過我,害我受傷的人最後結局怎麼樣了?”
“我沒這個興趣知道。”姜眠不退,反朝他走,“那你想知道那些對我不客氣的人,後來又怎麼樣了嗎?”
沈時清腳步頓住,記憶裡自動躥出上次在會所裡面被揍的毫無反抗之力的畫面,姜眠突然喝了句:“蛇!”
沈時清臉色微變,條件反身去看,姜眠從兜裡掏出過來時隨手撿的一塊木頭,對著沈時清後脖子拍了下去。
看著沈時清栽倒在地的模樣,她滿意的拍了拍手,完美~
四個爸爸
“哎呀~”姜眠把木頭往兜裡放, 驚呼一聲, 門外的保鏢聽到聲音迅速推開門衝進來。
姜眠一張白嫩的小臉滿是驚慌, 聲音抖啊抖, 帶著哭腔:“沈、沈總他、他突然就暈了。”
姜眠動手快準狠, 沈時清悄無聲息的被拍暈,外面的保鏢根本沒聽到聲音,再然後就是姜眠的驚呼。
沈時清又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