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做奶奶的抱一下孩子,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再說了,孩子又不是你親生的!”秋玲珺退後一步,就是不肯將青青交出來。
厲千勳一聲冷笑,雙手抱臂,勢不可擋的逼近秋玲珺,“秋夫人,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把話說:氣氛好像又尷尬了
“額……”青青歪頭想了想,“因為媽咪的身上香香的。媽咪給我的晚安吻甜甜的。可是昨天媽咪把我自己一個人丟到房間。自己跟爹地睡,青青不喜歡!”
……氣氛好像又尷尬了。蘇雨凝抬眸四處瞄。我假裝聽不懂的樣子。
厲千勳一愣,胸腔裡爆發出愉悅的笑意,牽著蘇雨凝的手在青青的眼前晃了晃,“可是你媽咪好像更喜歡和我睡,怎麼辦?”
“喂。厲千勳,再別逗我家閨女了。當心她一會兒哭給你看啊!”蘇雨凝嗔怪的瞪了厲千勳一眼,親了親青青的臉頰。“好了,不跟你爹爹這個壞人講話了,他會帶壞你的!”
“咳咳嗯……雖然很不想打擾厲先生跟厲太太,但是我們今天接到報案。秋女士懷疑您昨天晚宴上,拿了她的祖母綠的戒指,對於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蘇雨凝說明一下當時的狀況。”瘋狗煞風景插嘴道。
蘇雨凝挑眉,看著一身痞氣的林木成。總覺得這個人眉眼有些熟悉。
看到蘇雨凝不答話,瘋狗自顧自的上前介紹道,“我叫林木成。是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厲太太,閉口不言對你現在的狀況沒有好處。我們有證據顯示,當晚所有的客人,都是在傭人的陪同下走出更衣室,到會客廳。”
“根據目擊證人稱,那晚您是最後一個離開更衣室的,沒有傭人陪同,而且厲家的傭人沒有人在戒指遺失的那個時間段見過你。也就是說,您是單獨離開更衣室到會客廳的。而且您到會客廳最晚。我們有理由懷疑,您在消失的那個時間段進行了偷竊行為。”
林木成?林?蘇雨凝腦中精光一閃,她隱約記得林律師提過,他有一個當警察的兒子,不會是……
蘇雨凝下意識的問道,“林奉洛律師是你什麼人?”
林木成一頓,臉色瞬間不好看了,惡狠狠的盯著蘇雨凝,如同一匹餓極了餓狼露出獠牙,“厲太太,我跟你談案情,你問我爸做什麼?”
看來她猜對了,蘇雨凝笑了笑,既然是林叔叔的兒子,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這位林警官,你已經中毒太深,被先入為主的慣性思維荼毒太深,我想現在無論我怎麼解釋,你都認定了我偷拿了那個所謂的戒指,而且你也說了,我沒有人證,解釋無力是無用功,我想我就不必解釋了!”
“麻煩您親自跟我的律師談吧!”蘇雨凝淺笑迷離,態度不卑不亢。
“就下面那兩個把法律法規倒背如流的傢伙?”瘋狗伸手搭在欄杆上,不屑的看著坐在樓下兩個e財團的律師。“厲太太,我提醒你,你這樣浪費時間是毫無意義的!案子拖得越久,你的嫌疑就越大!”
蘇雨凝搖了搖頭,“林警官,你錯了。下面的那兩位是e財團的律師,不是我的律師。我的律師你也認識,正是家父林奉洛林律師,電話你肯定有,我就不用給了!”
秋玲珺笑出聲響,鄙夷的看著蘇雨凝,“厲太太,我勸你,律師不是萬能的,你偷了我的戒指是事實,難道還指望著一個律師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不成?”
“黑的能不能說成白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秋夫人能把白的做成黑的就可以了。”蘇雨凝下巴微抬,冷眼一瞥。
“蘇雨凝,你口舌再利,等警方從你身上找到戒指,我看你人贓並獲還怎麼狡辯!”秋玲珺靠在圍欄上,目光如炬。
“那就不勞煩秋夫人為我擔心了,我家厲先生早就巴不得我出點事兒好體現一下他英雄救美的英勇身姿!你說對吧,我親愛的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