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畫面。
“哦——我知道了,是那隻老在後院蹦躂的兔子是嗎!”
“對——大家都叫它白耳。可是它被人摔死了,好多血。”玟曦只有三歲,說話還是很流利的,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珊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楚天佑聽不明白自己女兒的童言童語,一頭霧水的看向白珊珊。
白珊珊解釋說道:“天佑哥,就是月珊宮的後院有一隻兔子,渾身雪白,月珊宮的人起名叫白耳,一直在後院,我這幾日沒怎麼關注。它真的死了嗎!”白珊珊問司馬玟曦。
“死了,嗚嗚嗚——”玟曦傷心的哭著,兩行淚水從眼角滑落,白珊珊耐心的替他擦去。安穩說道:“玟曦是看到有人摔死它嗎!”
“嗯——”
楚天佑也明白了,原來是因為兔子的事情,所以玟曦害怕做噩夢了。說道:“玟曦——兔子都是有靈性的,它只是去了另一個地方。就像之前的小香姨。”
“嗚嗚嗚嗚嗚嗚——”玟曦哭鬧著,說道:“那它再也不會回來了嗎!”
“會的。”楚天佑答道。
“可是我看到它滿身是血,它被人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好恐怖。”玟曦帶著哭腔說道。
“那玟曦看到是誰摔死了兔子啊!”白珊珊詢問道。
“我不認識,他們好壞,白耳只是跑過去和他們打招呼,他們就摔死了它。嗚嗚嗚——”司馬玟曦答道。
“好了,玟曦不哭了。”白珊珊摸著司馬玟曦白嫩的臉蛋子說道:“白耳呢!只是去了另一個地方,以後你們還是會再見面的。”白珊珊說道。
“母后,我不明白——那個小姨睡著了,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呀!”司馬玟曦真摯的發問。
“不——他們是不會來見玟曦的,多年之後,我們都會在另一個地方相見。”楚天佑耐心的說道。
“對的,玟曦,死亡並不是這隻兔子的終點,遺忘才是,只要我們還有人記得她,那它就永遠的活在我們的心中,從另一種角度說,它還在月珊宮。”白珊珊耐心的教導女兒。
“母后——我明白了,白耳一直活在大家的心裡,就和那個小姨一樣,所有人都想著他,妹妹名字裡也有她的影子,她還活著,對不對?”司馬玟曦真誠的小眼神看著白珊珊。
“是啊!他們還活著呢!玟曦不用傷心。”白珊珊耐心的解釋說道。
“嗯——可是母后,我一想到白耳渾身是血,我就好害怕。母后——玟曦要你和我睡一張床。”司馬玟曦說道。
白珊珊的眼神不覺的看向司馬玉龍。
“玟曦,你已經長大了,可以一個人睡覺了。”楚天佑說道。
“嗯——我不要,我今晚要母后陪我睡覺。”玟曦有些鬧騰。
白珊珊今日身子不舒服,楚天佑想親自照看,晚上怎麼能容許她不在身邊呢!真是個難纏的傢伙,玟曦果然是會挑時候的。
“玟曦,別害怕,白耳只是去了另一地方,未來我們都會去到那裡的。”
“父王,你也膽小嗎!要母后和你一起睡,你也害怕對不對。”司馬玟曦說道。
小傢伙,看在你小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我那裡膽小了,明明是你害怕,這激將法都用上了,真是個難纏的小傢伙。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害怕呢!”楚天佑可不想在自己的女兒跟前失了顏面。
“那父王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和母后睡——”司馬玟曦說道。
“玟曦,你還小,很多事情還不懂,總之,今天晚上你母后得和我睡。”楚天佑在宣誓自己的主權。不行,就是不行。
“母后——我不管,我想要你和我睡。”司馬玟曦開始撒嬌。
“玟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