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諸葛亮三顧茅廬,隆中對,三分天下。
今有蒼月心吟五千裡尋忘憂,觀星對,國泰民安。
這是尋常的一日,對於蒼月四萬萬百姓來說,卻註定了不尋常
白衣書生蒼月皇,一天一夜相談,下了山。
山下等著的人們也鬆了一口氣,于山上的二人而言,時間過的很快,忽然而已。
但是於他們而言,卻是度日如年。
下山之後,又用一餐,不是五人,而是六人,多了一個啞巴小姑娘。
吃過晚宴,夜很深。
許輕舟自是帶著三娃告別蒼月心吟出皇宮。
皇上親自送至宮門口。
“陛下,就送到這吧,你也累壞了,早點回去歇息吧。”
言語中,一半憐花意,一半是心疼。
“好,那朕就不送先生了,先生要的人,一會便讓張君給先生送去。”
“多謝陛下。”
“先生與朕,何須言謝呢。”
小白探頭提醒。
“還有我的酒。”
蒼月心吟輕笑,“忘不了。”
行一禮,匆匆而去。
路上依舊乘的是八乘馬車,只是驅車的不再是皇城的車伕,領路的也不再是周卿。
而是清衍獨自駕車。
這八馬大車,便就賞賜給了許輕舟了。
車內,小白無憂好奇問。
“老許,那皇上說給你送人,送誰啊?”
“是啊師傅,是心吟姐姐嗎?”
許輕舟始終閉目養神,平靜回道:
“不是,一個男子,你們見過。”
“我們見過誰啊?”
“等人到了,不就知道了。”
觀星亭上,談論之時,無意間提及崔城,蒼月心吟愁容滿面,許輕舟便請求,讓蒼月心吟將崔城交於自己處置。
蒼月心吟自是沒有多想,便就欣然同意了。
未問緣由。
她本就信任先生,恰巧又不知該如何處置崔城,許輕舟主動提及,也倒是省得她在煩心了。
回到府中,無憂三人各自散去,各回各屋,打坐修煉去了。
忽聞更聲起,子時至,陰陽相交,一日之末,亦是一日之始。
沒過一炷香,沈君來訪,並帶來了一男子。
男子雖然頭髮凌亂,渾身染血,可是周虛張平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是誰。
正是皇家三位一品帶刀護衛之一的崔城。
雖然談不上交情,可是二人之前也與其對過招,是個難纏的對手,也是一個難得的高手。
只是好奇,昔日威風凜凜的大內高手,為何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前去叩門稟報。
“先生,沈君帶了個人過來。”
“讓他們進來吧。”
“好。”
沈君帶著重傷的崔城,進入了許輕舟的屋中。
連忙拜見。
“沈君見過先生,奉陛下旨意,將人給先生帶來了。”
正在桌上研墨提筆的許輕舟停下了手中動作,抬頭,遞過去了一抹淺笑。
“好,辛苦沈兄了,早點回去歇息吧。”
面對許輕舟下的逐客令,沈君欲言又止,不曾挪步,視線有意無意看向一旁的崔城。
許輕舟見沈君遲遲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好奇的問道:
“怎麼了,沈兄還有事?”
沈君咬了咬牙,糾結再三,抱拳而拜。
“沈君斗膽,敢問先生,打算如何處置崔城?”
許輕舟雙目一眯,反問:
“怎麼,沈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