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抱著小白的胳膊,看著她的側臉,認真的道:“姐姐,我怎麼感覺,你變帥了呢?”
小白猛的一怔,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同樣嚴肅道:“是嗎?這可能就是氣質吧。”
清衍點頭,“有道理。”
無憂噗呲一笑,“姐姐,你真是”
“”
隨著小白的氣息內斂,元嬰的氣息自是隨之消散,頭頂被燃起的天空,更是在一陣夜風拂過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它悄悄的走了,正如它悄悄的來一樣,走的乾乾淨淨。
卻足夠驚豔。
“沒了?”
“難道是錯覺。”
“奇怪”
次日清晨,長街小巷,一則訊息開始流傳。
“你們昨晚看到沒,南城的天著火了?”
“可不是,燒了得有一個時辰呢吧?”
“土鱉,那叫著火,那是天現祥瑞,佑我蒼月呢……”
“嘶我看哪,那更像是凶兆,我估摸著,這皇城,要亂了”
“話可不敢亂說,這弄不好是要殺頭的。”
“對對對,不敢亂說”
流言四起,沸沸揚揚,卻不單單只是因為天火,而是那些窮酸的書生,咬文嚼字的墨客,不知所謂,妄議那朝堂上的是是非非。
許輕舟小憩醒來,尚未出門,周虛便候在了門外,看樣子,怕是等了些許時候了。
“老周,你在這幹嘛?”
“先生,門口來了一個女子,說是要找你解憂。”
聞言的許輕舟,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找我?解憂?”
周虛鄭重道:“是的。”
隨後不忘了分析道:“不過先生,我感覺這其中有詐,那女子與我對視時,眼神躲躲閃閃,明顯心裡有鬼,而且那姑娘有修為,先天境,絕對不是尋常的婦人……”
許輕舟蹙眉,按理說,自己剛入京都,尋常之人,又怎麼會知曉自己呢?
昨日剛到,今日堵門,這其中若是說沒有貓膩,還真解釋不通。
“來了多久了?”
“有兩個時辰了,我見先生睡的晚,就沒打擾您,讓她在外邊等著呢。”周虛恭敬道。
許輕舟想了想,道:“行,你去把人給我帶過來。”
“好!”
待周虛走後,許輕舟摸著下巴,小聲嘀咕。
“真是奇怪了,那就看看吧,反正也要找人打卡,就當拿你做任務了。”
半炷香後
主院一石桌上,許輕舟正在飲茶。
一個紅衣羅裳的姑娘在周虛的帶領下,來到了許輕舟的面前。
姑娘生的可人,頗有幾分姿色,如周虛所言,身上確有修為波動。
一雙鳳目裡,瀰漫著幾絲凌冽,卻不是尋常的姑娘。
“先生,人帶來了。”
許輕舟擺了擺手,示意周虛退下。
而那姑娘則上前,行禮。
“奴家見過先生,給先生請安。”
許輕舟抿了一口茶,餘光掃視那女子,慢問:
“不知姑娘找我,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