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不少男子紅了眼,不少女子紅了臉。
“這是誰家的公子,好生大氣呢。”
“是啊,在京城未曾見過,可是這出手如此大方,想來定是王侯世家之後,初到京都呢。”
“嗯嗯,真瀟灑,他給錢的樣子,真的帥死了有沒有,好喜歡,”
而這些隻言片語,自是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許輕舟的耳中。
他掏起錢來,也更絲滑了些。
這種感覺很玄妙,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他頭一次覺得,在這方世界,原來這些俗世的金銀竟是也能這般好使。
而在喧鬧下的僻靜處,周虛將一人拍翻了過去,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吐槽道:
“呼累死老朽了,總算是都搞定了。”
張平在不遠處,也向他投來了一個眼神,示意他的那裡也清理乾淨了。
自許輕舟幾人入了這京都,暗處就尾隨著數十個探子,境界多是築基,煉氣,時刻監視,跟蹤幾人。
張平和周虛便自告奮勇,將這些人一個不落,全部放倒。
主打一個,乾乾淨淨。
不過他們也沒忘了先生的話,非必要不傷及性命,也只是弄暈過去罷了。
但是,即便如此,忘憂先生入城的訊息,還是很快傳到了王公貴族,門閥大夫們的耳中。
這其中魏國公府自然不例外,是第一時間收到訊息的人。
麟走進了魏國公養病的別院中,來到了房間內,隔著屏風拜見道;
“魏公,公主回京了,直接去了摘星宮,還有那忘憂先生,也入京城了,被殿下安排到了南城別院。”
聞言那屏風後,一個人影坐了起來,渾厚的嗓音隨之響起。
“好,知道了。”
聲音帶著些滄桑,卻足夠渾厚沉穩,絲毫聽不出半分重病的感覺。
“魏公,有件事很奇怪,那先生是和殿下一起到的城外,卻不是一起入的城。”
魏公聽聞,詫異道:“哦,還有這事?”
麟恭敬道:“千真萬確,依我看,忘憂先生好像並不知道,心吟公主就是聖上。”
魏國公沉默了,站起身來,來回踱步。
“不不不,忘憂先生若是真不知道,那就該和殿下一起進城才對。”
麟壓了壓黑色的墨眉,沒理解,卻沒有追問,而是道:
“魏公,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
“等!”
“等?”
“對,等,你讓人繼續盯著,我什麼風吹草動,您第一時間,回來告訴我。”魏國公平靜回。
麟面露難色,“好,不過魏公,幾個老王爺和國公怕是已經坐不住了,剛剛又差人來了問您的病了,我怕他們有動作”
魏國公深吸一口氣,屏風後的黑影又一次坐了下來。
“不用管他們,一群蠢貨罷了,讓他們折騰,剛好,我們也試試這先生的能耐。”
“好。”
“下去吧。”
“諾——”
…………
公主回了城,徑直去了摘星宮,便就再也沒有出來。
那被傳得玄乎奇乎的忘憂先生,也被安排進了,皇家別院,沒了動靜。
魏國公依舊重病臥床,未曾醒來。
幾位國公派出去的探子帶回來的訊息,這讓他們變得緊張警惕了起來。
於是在這個夜晚,他們聚集在了一起,商量起了對策。
“諸位,說說吧,現在我們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