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舟雖然早就猜到了些大概,畢竟自己平平無奇,唯一的特長就是扯扯皮,裝裝逼。
除此之外,也就只剩能替姑娘解憂了。
眼前的前輩,十二境大佬,半步聖人境,如此費盡心力,推演自己。
還特意在這裡等自己,除了找自己解憂,他確實想不到其它可能性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替這麼一尊大佬解憂,若是真解了,那獎勵得多大啊?
還有,這樣的存在,自己當真能解得了嗎?
他有一些小期待的同時,也有一些心虛夾雜在裡面。
你別看此人,目前對自己客客氣氣的,又是輕聲慢語,又是面容含笑,還請自己喝茶。
那是因為她有求於自己。
但凡自己解不了她心中的憂慮,指不定反手怎麼把自己碾死呢。
他又豈能不慌張呢,不過好在有系統託底,他還是有幾分底氣的。
開玩笑,你是厲害,還能厲害過系統不成。
我有義父,此事無憂。
“前輩既然都知道,那晚輩便就不謙虛了,替前輩解憂,晚輩當仁不讓。”
他出聲回應,滿是自信,話音一頓,卻又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晚輩有個要求。”
“還望前輩,將張月交於我,晚輩替人解憂,只能一憂一解,我得先解了張月母親的憂,才能在替前輩解前輩的憂。”
老嫗看著突然就自信起來的許輕舟,褐色深邃的眸子裡,閃動著稀異的目光。
嘴角時刻含笑,不過卻是多了一絲欣賞。
“老嫗活的久,理都懂,找小友解憂,自然不會空手,所以我為小友,準備三份禮。”
“哪三份?”
“這第一份,便是這寒峰嶺的劫,我替你平了,第二份便是張月,今早我已將人送回了她來時的地方。”
說著老嫗掐指,似是在算著什麼東西,自信又道:“不出一刻鐘,張月便就能見到她的母親。”
許輕舟嘴角微微抽動,這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完全被弄於鼓掌之中,這該死的壓迫感啊。
“前輩,還真是————”
“如何?”
許輕舟趕忙回應:“沒,晚輩多謝前輩的禮,那就靜待一刻鐘,若是真如前輩所說,我便替前輩解憂。”
老嫗笑笑,擺了擺手,“不急,在解憂之前,我與小友講兩個故事如何?”
聽到故事,許輕舟自然是來了興趣,高人口中的故事,自有精彩之處,也有嚮往之處,若是不聽,便是損失。
“晚輩洗耳恭聽。”
老嫗笑笑,慈眉善目,慢慢道來。
“這第一個故事,故事的地點就在寒峰嶺。”
“話說十年之前,有一玄州的修士偶得一份秘法,此秘法極其詭異,只需每日早中晚,與這完璧的女子交合,吸盡對方的純陰之氣,便可提升修為。”
“這樣的功法,在浩然,稱為邪法,而修行這樣的功法者,視為邪修,被萬道唾棄,遇之必除。”
“那修士自知,這邪法有傷天理,失人合,而玄州之地,正派林立,強者如雲,若是在那修行,一但暴露,等待自己的便是粉身碎骨。”
“故此這修士走了七年,橫渡四州之地,來到了這浩然天下,最貧瘠的的凡州,修煉此法。”
“金丹期修為的他,在這雲城之地,可謂是隻手遮天,與官苟且,驅使匪徒,凡是這雲城山野十六歲未出閣的女子,大多都被抓到了這裡,供他驅使,用完棄之。”
&ot;久而久之,湖外的水池沉屍萬餘,染紅了湖澤,亦染紅了那柳樹,而這位修士,也從金丹終 破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