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知道。
不知道只是因為單純的性格使然,還是與許輕舟真的投緣,又或者只是一個人待太久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說兩句的,這一說便就停不下來了。
許輕舟比較傾向於最後一者。
沒有人天生喜歡孤獨。
往往在外人看來越喜歡孤獨的人,其實內心越害怕孤獨。
許輕舟始終很平靜,安靜的聽著,像是一個戰地的小記者,時而點頭,時而挑眉,時而做出吃驚之態。
眼中興意甚濃。>/>
甚至他還有些期待,畢竟關於大乘期的八卦,他還是很感興趣的。
許輕舟也不記得這李青山到底說了多久,只知道說了很多。
不知不覺停了下來,應是說完了。
而許輕舟卻依舊意猶未盡。
“不過這些話啊,出去可不能亂說,背後議論人長短本就是不合乎禮數的事情,但是你我兄弟二人之間,倒是也沒有那麼多忌諱,講了這就講了。”
簡單的半日交談中,許輕舟也漸漸認清了李青山真正的人品。
絕對不壞,而且還有恆心,有毅力。
最主要的是,竟然有些可愛。
這就很迷。
這一點,他與三娃的想法倒是有異曲同工之處。
許輕舟信誓旦旦保證。
“前輩放心,我這嘴嚴著呢。”
老者也不避諱,餘光看向岸邊,道:
“你嘴倒是嚴,他們可就不知道了。”
許輕舟餘光同樣看向岸邊,映入眼中的是幾人極其潦草的畫面,一個個恨不得把脖子伸到這島上。
許輕舟訕訕笑笑。
“前輩大可放心,他們也都信得過。”
李青山些許不悅,眉梢一擰。
許輕舟連忙反應了過來,大聲的說道:
&ot;青山哥。&ot;
稱兄道弟固然不錯,可是這一聲青山哥,許輕舟是怎麼叫就怎麼彆扭。
他重新坐到了地上,從懷裡一統搗鼓,又取出了一根事先做好的魚線。
在那李青山的目瞪口呆中,他開始結線,掛餌,拋竿,一氣呵成。
李青山再也不淡定了,驚呼一聲。
“嘶,你在幹嘛?”
許輕舟聳了聳肩,一邊忙碌一邊慢聲道:
“釣魚啊。”
李青山瞪著眼珠,死死盯著許輕舟手上的魚線,大聲道:
“我不是問你這個,你怎麼還有?”
許輕舟怔了怔,有些莫名其妙的道:
“本來就有啊。”
說話間,很嫻熟的從空間戒指中又取出了一條,握在手上。
“挪,這還有一根。”
李青山一個踉蹌,險些用頭滾地。
直接傻眼,若是他來自現代,許輕舟可以肯定,他一定會脫口而出一句臥槽。
可惜他不是。
只能傻眼。
原本以為這樣的魚線只有一根。
原本他還挺感動的。
原本他堅定不移的認定了,許輕舟是天下第一大氣。
可是這一刻,當他看到許輕舟接二連三的取出同樣的絲線時,他知道自己錯了。
“難怪,難怪說給就給!。”
一想到剛剛低聲下氣,旁敲側擊,彎彎繞繞一大堆,只是想和許輕舟借用一下,他就覺得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到底是自己見識短,太窮。
還是少年來頭大,太富。
可是那是凡州啊。
就是那老東西,也沒這麼富有吧。
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