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少女,這傢伙也敢碰,反正我不管,這些姑娘就該歸我。”
“你小子,有前途。”
“哎呀,急死我了,要等到明天,才能知道後續,煩死啊。”
“明個早點來吧,哈哈。”
“你們說這忘憂先生還真是個奇人啊,不僅可解這女性之憂,居然還能講出這麼生動的故事。”
“都說了忘憂先生有大來頭,你們還別不信,那可是天上的仙人啊!”
吃過午飯,打包了晚飯,許輕舟便帶著小無憂回了忘憂閣,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平淡,安逸。
許輕舟的名號也又一次在這天霜城上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少官員,豪紳無不想與其結交,帶著禮物一個又一次的上門,忘憂閣也漸漸門庭若市。
不過卻都被許輕舟拒絕了,錢財身外之物,夠用便可,他可不想與別人產生過多的瓜葛,特別是這些送禮的,若是自己收了,往後別人求自己辦事,那自己是幫還是不幫呢。
索性不如別有交集的要好。
因此他卻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人說他傲慢無禮,又有說他目中無人,總之都有。
但是喜者卻多過恨者,畢竟小黑子總歸是少數。
即便如此,卻也無人敢主動招惹他,畢竟許輕舟一來沒有威脅到他們,許輕舟也不做生意,更不可能觸碰別人的蛋糕,誰也不會無趣的去得罪這樣一個德高望重的存在。
次日,許輕舟委託人,給無憂報了學堂,自己的徒弟,怎麼能不識字呢。
雖然自己是她師傅不假,可是教書育人這事它是個體力活,非常費腦,容易讓許輕舟身心疲憊。
如此何不花點錢,請先生呢。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做,他放心,也省心。
於是無憂便高高興興的上學去了。
又一日清晨,如往常一般,忘憂閣前依舊排著長長的隊伍。
無憂照常起床,打掃衛生,負責抽籤,許輕舟也完成了既定的指標,正準備移步飯館,去見自己的那些忠誠的粉絲。
可是尚未出門卻出了一點小狀況。
只見一個凶神惡煞的男子踢開了忘憂閣的門,囂張的走進了屋中。
整得許輕舟和許無憂一臉茫然。
那人入了屋中,便大喊大叫。
“誰是忘憂先生,出來見我?”
他的嗓門很大,震得許輕舟都有些耳鳴,而且還很狂,很囂張,自打進門,就一直斜眼看人,狂得完全沒樣子。
許輕舟有些懵,詫異的問道:“這位壯士,我們認識?”
哪料那大漢根本不睬他,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小子,就是他們說的忘憂先生?”
“你才小子,你全家小子。”許輕舟在心底吐槽,不過明面上的情緒卻依舊很穩定。
許輕舟語氣也低沉了些,坦然回道:“沒錯,我就是忘憂先生,不知閣下,所來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