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個忠臣。可如今又怎麼能告訴他,一切都是假的?
所謂恩情是假的,支撐他的所有,都是假的。
他提著大刀揮舞得虎虎生風,衛韞長槍劃過他的身子也渾然不覺。
他被衛韞踹開,他又站起來,被砸進土裡,又站起來。
他眼被血模糊,周邊逐漸變得恍惚,可他還是一次又一次站起來,沙啞出聲:“不可能……”
再一次被踹翻去,他嘔出一口血來,卻還是撐著自己,再站起來,艱難道:“不可能……”
周邊都是喊殺聲,一個又一個人倒下,他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麼在流失,可他得站起來,他得撐住。
“沈佑,”衛韞聲音平淡:“你做錯了,不知悔改就罷了,還要一錯再錯嗎?”
說著,他抬起長槍,指在沈佑胸口:“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