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了?”
“我方才在想,”衛韞聲音有些僵硬:“若嫂子今日遇了不測怎麼辦?”
“為了這樣一件不重要的事讓嫂子有了閃失,”衛韞僵硬著聲:“你讓我心裡怎麼過得去這個坎。”
楚瑜微微愣了愣,來是她要求來的,做是她沒做好,衛韞不高興,倒也正常。
她抿了抿唇道:“日後我不會如此莽撞。今日本該直接進京的,是我沒有……”
楚瑜聲音漸漸小了,衛韞面色沒變,楚瑜也察覺出來,衛韞在乎的並不是這件事她做得好與不好,而是她遇險這件事有一就有二。
楚瑜也無法承諾說這輩子不會再遇到險情,本就是生在沙場上的人,誰又許諾得了誰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