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膩地撫慰,就是最好的方式。
一開始還是有那麼些許的不適應。
不過久了之後,也就習慣。
老老實實靠在玉天翼的懷中。
還拱了拱。
找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現在該怎麼辦?我怎麼同冰兒姐說...還有月兒那裡,又該怎麼解釋?”
“我當時明明就很嚴厲地警告過她。”
“誰曾想自己也...”
啊。
真是瘋了。
麻煩,麻煩很是麻煩。
腦袋都彷彿要炸開。
沒有辦法。
只是想不出解決的好方法。
也就只有出此下策。
同玉天翼尋求幫助。
關鍵是這事兒。
水冰兒也不好同別人說。
哪怕是她的閨蜜。
她都不好開口解釋。
該怎麼開口啊。
說不出去的。
這事兒吧。
它實在是過於荒唐了一些。
要是真的讓雪舞聽到。
她一定是會目瞪口呆地看著水冰兒。
不行不行。
那種結果。
光是想一想都頭皮發麻。
水冰兒是絕對不會願意讓雪舞那麼看她。
“簡單啊...”
這事兒。
我熟。
雖然沒有什麼誇張的千八百次。
但四五次還是有。
玉天翼有著絕對豐富的經驗。
是能夠為水冰兒提供中肯的建議。
還是那種。
有效可行。
水冰兒轉身,迫切地問道:
“我該怎麼做?”
現在最是讓她焦慮的,就是這件事情。
很想要知道解決的辦法。
否則估計後面的日子。
她連吃飯都不會真的踏實。
這可是一個大的難題。
沒有解決掉的話。
水冰兒睡覺都睡不好。
摩挲著水冰兒的面頰,玉天翼言語真摯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們,說實話就行了。”
眼睛瞪大。
不敢置信。
過了片刻,水冰兒才勐的搖著頭:
“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
光是想著面對水冥兒。
她都感到無地自容。
我怎麼坦白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