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還得東家蹭西家蹭,跟乞丐有區別嗎?”
李小然愕然道:“生活上固然是苦了一些,你剛才說的只是其中一個方面。不過我在村裡也有好處。第一個就是可以避開縣城單位的那些勾心鬥角的所謂的政治鬥爭。第二,自己在這裡安安心心的做點事兒,並且在村裡也容易出成績,一旦出了成績,如果能夠引起上級領導關注的話,對於我未來的晉升之路將是大有好處的。況且現在的政策已經變了,一個幹部要想提拔走向領導崗位,沒有基層工作經驗,那是不行的。財政局的工作看起來光鮮亮麗,但其實他前途可以被人一眼看透。”
李彥科說道:“你想的倒是美!你的工作都能被人搶了,你以為你在村裡邊乾的這些事兒,這個功勞不會被別人搶走嗎?”
李曉陽想到了王建國搞的扶貧精準經驗釋出會,那不就是搶自己的功勞嗎?反過來一想,真正的經驗是搶不走的,自己的“西山經驗”不是得到了縣委書記的肯定並直接表揚,還得到了省委書記的批示,甚至省政策研究室的吳邦德親自來調查研究嗎?像這種真正的成績是沒有人敢掩飾,也沒有人敢搶的,所以他又堅定了在村裡幹下去的決心。
李曉陽就簡單地將自己現在得到了領導的關注,以前確實有人想搶自己的成績,但現在沒有人敢了的情況說了一下。
李豔科仍然是不放心,說道:“你想過你的女朋友沒有?我可是跟你說,前幾個月我到縣裡邊辦事兒,聽說了她在跟縣裡邊楊縣長的公子楊峰好像是拉拉扯扯的不清楚。”
李曉陽一愣,還有這回事兒?他一直以為是自己跑到了冀省西山縣,遠離了魯省,而且由於現在的政策無法調回,對他的未來失去了希望。從沒想到還有這種事兒,那可是在他們分手之前。
於是他很震驚地問李豔科:“你說的話確定嗎?”
李豔科說:“這事還有啥不確定的?這兩年多了,我就是說你的女朋友在縣財政局也號稱是一枝花,而楊縣長的公子楊峰一直在追求她,雖然咱不知道他們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但是兩年來反正我們經常能夠看到兩個人坐一輛車。”
李曉陽臉色有些不好:“這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李豔科說:“你學習學傻了,這兩年你在幹什麼?你不是一直在公務員培訓班學習,社會上的事你還能看到多少?叫我說你就早點跟鄒子琪分手,我覺得她不老實。”
李曉陽默然。他一直在想,自己一直以為是因為考到了冀省,而且是在西山縣居住在農村,在地理距離上與鄒子琪比較遠,所以導致的分手。但是沒想到都是藉口,這兩年她一直在腳踩兩隻船。
上次同學會的時候,鄒子琪的閨蜜李慧玲那麼氣勢洶洶詰問自己,逼迫自己做出決定。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是在虛張聲勢。所以自己一提分手的建議,她們馬上順坡下驢,以達到自己的目的。想到這裡就生氣了。這兩年來自己雖然一直在忙於好好學習,可是對鄒子琪那就百分百的掏心掏肺,她怎麼能這樣對自己?
李豔科看到李曉陽的臉色變了,便安慰他道:“你也別生氣,畢竟你現在所在的西山縣與老家相隔甚遠,開車上高速都得跑六七個小時,我開著貨車過來都花了八九個小時呢,你回趟老家確實不容易。你總不能讓人家一直這樣為你耗費青春啊。叫我說你們還是趁早分開吧,你看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既然你到了西山,就在西山找個姑娘唄,我估計以你現在的身份應該也不是太難。”
李曉陽聽了李彥科的話,雖然覺得他的話有些刺耳,但也確實是事實。
接著,他又想到了馬旭靜,那個美得像小鹿一樣迷人的漂亮女孩,她信任自己、喜歡自己,這讓他既感到恐慌又覺得甜蜜。本來他從心裡牴觸與馬旭靜交往,覺得自己剛與鄒子琪分手,就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