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
桑念弱弱道:“這麼嚴重嗎?”
“這些可都是血的教訓,”初瑤道,“總之,我絕不會讓我的阿音也變成這樣。”
桑念嘆了口氣:
“行吧,我去把信拿給她。”
初瑤不同意:
“萬一他在信上花言巧語,阿音看了後動搖了怎麼辦?還是毀了吧。”
桑念避開她的手,正色道:
“她要放不下,就算不看這封信也會動搖。她要真能放下,哪怕看十封、百封,都不會動搖。”
初瑤還待說什麼,長街另一頭,一身白衣的蕭濯塵匆匆向她們走來。
雨勢大了些,他單手撐著一把繪竹葉的油紙傘,傘沿水珠如串,抬眼看來時,彷如畫中仙。
兩人止住話頭,等他行到面前,點頭問禮。
蕭濯塵收起傘,眼下一圈淡淡的烏青,似是沒有休息好,嗓音也透著一股子倦意:
“不知桑姑娘喚我前來,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