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大口喘著氣,看著眼前這一幕,無比心疼。
“我特麼,這是為狗日木永準備的,在這裡用上了。”
這麼厲害的招式,如果落在狗日的木永身上,他渣都沒得剩。
呂少卿無比心疼,比丟了一百萬枚靈石還要心疼。
但是在剛才那個時候,他不能不出手。
不出手,他都回不去吃席。
計言被弄死,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計言感受著遠處傳來的恐怖氣息,霸道鋒芒的劍意,讓他再次握了握拳頭,好像帝劍還在手中一樣。
他望著呂少卿,帶著疑惑,“這招?”
這一招威力堪比大乘期,呂少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和你說了也不懂,差點被破帝劍弄死。”呂少卿沒想多說,而是催促計言,“能不能馬上跑?”
呂少卿現在只想跑得越遠越好。
轉化的劍意雖然很強大,但他相信絕對弄不死荒神。
還是趁此機會跑路為好。
計言卻提著無丘劍,盯著遠處的劇烈爆炸,他反問一句,“對方是大乘期,你我能跑得掉?”
呂少卿瞬間?了,如同打了霜的茄子。
呂少卿有點想哭。
對啊,荒神是大乘期,哪怕他們跑得再遠也跑不掉對方的手掌心。
計言看到呂少卿一副哭喪臉,繼續道,“而且,現在是你對它造成了傷害,你覺得它等下是先找你還是先找我?”
“我擦!”呂少卿更加想哭了。
反正大師兄都哭了,他再哭也不算丟人。
他哆嗦著,“你說,我去和它說剛才是個誤會,它會信嗎?”
計言笑起來,遙指遠處,“你去跟它說說,看它同不同意?”
呂少卿怒了,“你笑個毛。”
隨後殺氣騰騰的拔出墨君劍,咬牙切齒,“那就乾死它,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到了這一步,只能硬著頭皮下去。
“沒有!”計言的回答很乾脆。
“沒有?”呂少卿怒了,腦袋對著計言撞過來,噴著口水,“混蛋,你沒有辦法,你就敢喊著來乾死荒神?”
“誰給你的勇氣?破帝劍那把色劍嗎?”
“你!”計言看著他,對著呂少卿充滿信心,“我相信你有辦法。”
“我特麼現在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