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閉上嘴巴。
半個小時以後，劉媽把兩人的晚餐送過來，然後又離開了。
沈綰華把孟言鈺從床上扶著坐起來，在她背後墊了兩個枕頭，讓她靠著舒服一些。再親手為她開啟保溫盒的蓋子，筷子勺子一樣一樣遞到她手中，輕聲催道：“趕緊吃吧，我讓劉媽燉的雞湯，等會兒你也喝一點。”
“好。”孟言鈺低頭慢慢吃了起來。
沈綰華受不住那麼安靜的氛圍，她瞧見孟言鈺臉色恢復了幾分，斟酌著開口，“昨晚為什麼要喝酒，還喝那麼多，醫生說你過度飲酒，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
孟言鈺夾菜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又裝作自然的樣子把菜送進嘴裡，低頭含糊道：“沒有。”
“不是公司的事情，難道是橙橙的事情？她惹你生氣了？”沈綰華把自己的猜測問出來，等著孟言鈺的回答。
這次是真的吃不下去了，孟言鈺盯著沈綰華的眼睛，判斷她是真的知道了在試探還是不知道隨便一問，最後她傾向於沈綰華還不知道她和姚岑的事情，暗自鬆了一口氣，不答反問：“為什麼這麼認為？”
“你沒有一點印象嗎？你陷入昏迷的時候嘴裡一直喊著橙橙，反反覆覆，一直叫著她的小名。”沈綰華邊吃邊說，然後又補充：“如果真是她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我幫你教訓她。”
孟言鈺眼瞼顫了顫，頭垂的更低，急忙斂起不自然，笑著說：“橙橙那麼乖，怎麼可能會惹我生氣，不用擔心，我能處理好。”
姚岑很乖，是她的錯，作為她的長輩卻無限縱容她，模糊了她們該有的界限，是她的原因，她會盡快彌補錯誤的。孟言鈺內心想著。
“是嗎？我就說嘛，姚岑和你那麼親，她怎麼捨得惹你生氣，她對你那麼好，有時候我都嫉妒。”沈綰華神經大條地向孟言鈺述說自己的不滿，倒是忽略了孟言鈺眼中一閃而過的悲慼還有果決。
“嗯，以後我會注意的。”孟言鈺認真向她保證。
“注意什麼？我不是讓你遠離姚岑，你們關係那麼好，我還挺高興的。”沈綰華哈哈一笑，不甚在意。
“嗯。”
孟言鈺表情很淡，語氣也很淡。沈綰華雖然疑惑，但唸到她還生著病，只能把原因歸結為她狀態不好，所以才興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