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班的同學都可以作證,非但不是我欺負趙衡,反倒是他一直在欺負我。”
“這點,學校三千多人,一樣可以作證。”
趙衡的母親哭的梨花帶雨,對眾人說:“你們所有人都被他騙了,他就是個惡魔。”
“他是一個騙子,所有人都被他騙了。”
張平問:“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難道就因為你兒子,”張平突然停頓。
看著婦人,開始飈起了演技:“你剛才說什麼?”
“償命?”
張平的樣子看起來無比震驚,又十分的不理解。
警察看著張平說:“趙衡跳樓了,原因是長期壓力太大。”
“他曾多次向家中反映,多次提到了你。”
張平聞言點了點頭,幾秒鐘後,緩緩開口:“我不是很能理解。”
“他壓力大,想學好的高中生哪個壓力不大?”
“他既然多次向家長反映,為何家長不引起重視呢?”
“現在出了事,開始往外面推卸責任了。”
“有些話,我說出來有點不太合適。畢竟人家剛剛經歷喪子之痛,我在戳她們的痛處,顯得我很不通人情。”
“雖然我很憤怒,但有些話我可以不說畢竟我是有爹媽生,也有爹媽養的人。”
一個年輕經理瞪著張平,問:“你什麼意思?”
賓士車上又下來了一箇中年人,看面相應該就是趙衡的父親了。
瞪著張平,一臉的陰沉。
張平說:“我的意思,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顯而易見,有些話,我不得不說了。畢竟手銬都戴在我手上了。”
“我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空穴來風。我不會誣陷任何人。”
“我不像你們,可以恃強凌弱,隨意抓人。”
“我也沒辦法想他們,有錢有勢,可以憑藉一己之私,胡作非為。”
“我說話實事求是,講究證據。”
“要人證,學校裡我可以找出來上千人。”
“要物證,學校裡有監控攝像頭。”
“他們足以證明,每一次,都是踏馬的趙衡在欺負我。”
“今天我也有幸,見到他父母了。難怪,原來是坐賓士車來的。”
“難怪趙衡會那麼仇視我,對我一口一個農村人,一口一個下三濫。開口人渣,閉口賤種。”
“是啊,他爸媽是坐賓士的,我爸媽是騎電動車的。在這種條件下,我還處處比他厲害,他仇視我,也是正常的。”
婦人衝上來想撓張平的臉,被警察拉住了。
“你怎麼敢啊?”
“你怎麼敢這樣說他?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哪一點比得上他?”
張平微微點頭,說道:“不好意思太太,真不是有意打擊你。我們學校隨便一個人都比你兒子優秀。”
“最起碼,他們知道,人人生來平等。他們懂禮貌,知道尊重二字。”
男人過來拉住婦人,嘆息道:“走吧,別鬧了。”
婦人撓不到張平,開始撓她老公了。“都是你這個沒用的。”
“都是你害的。”
“你這個窩囊廢,兒子屍骨未寒,你怎麼說得出這種話來?”
張平扯了扯手上的手銬,這還是他的第一次。
確實掙脫不了。
嘆道:“既然你們大老遠來了一趟,我也不能讓你們一無所獲。”
“我有話要和你們說。”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樣看待趙衡這個人的。”
“總之,我壓根就沒看得起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