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蘭說:“還好。”
見她沒有要停下來的打算,張平用袖子擦乾額頭的汗水,便繼續扶著車,跟著跑。
又跑了幾分鐘,張平說:“接下來,我會看情況把手從車後座上挪開。”
“你已經學會了,接下來,你自己慢慢的摸索吧。”
文心蘭放慢了速度,說道:“我一個人不敢。”
“沒事。”張平說:“我雖然不扶著車,但我會一直跟著你。”
“有我保護,你只管放心大膽的騎。”
“好吧。”
等到她已經完全正常行駛後,張平鬆開了一隻手。
幾分鐘後,兩隻手都從車後座上挪開。
看著她的背影,微微一笑。
快步跟了上去。
一直跟在她後面一點點的距離。以備隨時應對意外的發生。
“可以,騎得很好。”
“你學的好快,已經沒問題了。我要放手了喲。”
文心蘭不知道其實張平早就已經放手了,稍作猶豫後,說道:“好。你放手嘛。”
見她的速度又慢了下來,不過依舊騎的很穩。
張平笑道:“很好。騎的不錯。”
“就按照這個節奏來。”
“好。”
……
返回到他們擺放礦泉水的地方時,張平趕忙坐在大樹的陰影之下。拿起自己那瓶水來猛喝一口。
然後脫掉外衣。將其丟在面前看起來還算乾淨的路面上。
文心蘭把車停下後,動作有些笨拙的從腳踏車座上下來,接過張平遞來的水喝了一口。
“我終於也會騎車了。”
張平笑道:“聰明人就是不一樣,你學的很快。”
文心蘭嘿嘿一笑:“是你教的好。”
張平把身旁的小石板上的灰塵吹走,說道:“休息一下。”
文心蘭看著張平手臂上的肌肉線條,嘿嘿一笑。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藍色的背心。
肱二頭肌以上是白的,越往下越黑。
“原來你面板的本色很白啊。”說著,把外衣脫下來,放在腳踏車上。
張平看著穿著白色短袖的文心蘭,笑道:“都是曬黑的。”
“慢慢的會變白。不過前提是不要出去暴曬。”
“每次回家,下地幹活的時候。如果太熱了,我就會把外衣脫掉。”
“自然而然的,也就曬黑了。”
文心蘭坐在張平身邊,問:“你都幹些什麼活?”
張平說:“家裡大人做什麼,我和我弟張凡就跟著做什麼。”
“反正總歸有一些簡單輕巧的活計我們可以勝任。”
“家裡種土豆,玉米,小麥,苦蕎,燕麥。”
隨即微笑著調侃道:“像你這樣的富家小姐是很難理解的。”
文心蘭嘿嘿一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還記得你之前調侃我是飛機場嗎。”
張平側頭看著她胸前的凸起,笑道:“誰知道里面墊著什麼?”
文心蘭學著張平的樣子輕笑道:“哼,到現在都還不肯承認是你看走眼了嗎?”
張平嘿嘿一笑:“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說罷,伸出了雙手。
見她沒躲,張平嘿嘿一笑後,把手收了回來。
文心蘭挺了挺胸,問:“怎麼,不敢?”
張平聞言一笑,“有何不敢。只是我畢竟是一個正直的人。”
“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
張平不是不想上手,而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
他想學劉備一樣: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