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能夠治好你的病。”
“哦?”李駟似乎是有些驚訝地側過眼睛,看向了花筠君問道:“是什麼?”
只是他的眼中卻很平靜,彷彿兩人在討論的不是他的病一樣。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白藥兒也沉下了臉色,認真地聽了起來。
李駟的病情如何,她已經從嚴亭之那裡聽說了,這讓她來的路上一直都在胡思亂想。
如今既然有治好的辦法,她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你的內功心法能夠吸收草藥的藥力來溫養自身的經脈。”
花筠君緩緩地說道,講解起了自己的推測。
“所以我想,恐怕當年創出這套功法的人便是想以此來防止輕功的反噬。而你之所以還會出現如此的症狀,很可能是你還沒有吃到至關重要的那一味藥草。”
“一味藥草?”李駟微微地挑起了自己的眉頭,重複了一遍花筠君的話。
“嗯。”花筠君肯定地點了點頭。
“這一味藥草定然能夠鞏固根基,溫養經脈,而且絕對有超凡的功效,甚至可能是一種天材地寶。憑此推想,我翻閱了先人的典籍,果然在一本書中找到了一個相符的結果。”
說著,花筠君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本書來,遞給了李駟說道。
“第一百二十頁,盤根結須草。四十三年前,由魔教八苦門門主賀琅所服,服用後內氣大漲,經脈暢行,氣克斗牛,身後如有翅排雲,勁氣鼓鼓。自言省得三十年苦修,已是經脈強韌,再無懼馭氣之敵······”
一邊聽著花筠君講解,李駟一邊看著書中的內容。
確實如同花筠君所說,如果這株草的藥性真的像是書中描述的那樣的話,那麼只要李駟吃下一株,並用心法吸收,內氣逆行的隱患很可能就會迎刃而解。甚至他或許還會功力大漲,藉此因禍得福。
“不過。”李駟看著書說道:“書中也寫明瞭,這株草當時世間只有一株,已叫那賀琅吃了,想來是再也找不到了。”
這種天材地寶,一般百年之內只有可能會出現一次。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李駟會這麼說,花筠君取回了李駟手中的書說道。
“可以那賀琅的城府,此事定不會那麼簡單。我已經將這個訊息告知了獨孤不復、江憐兒還有唐重他們,他們都說會一同幫忙找的。”
得,平白又欠了他們一筆人情。
李駟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頭重新靠坐在了木桶裡,苦笑著說道。
“隨便你們了,反正麻煩的也是你們。”
可是過了一會兒,他是又看著身前的水面,輕輕地說了一句。
“謝謝。”
他終歸不是那麼沒心沒肺的人。
花筠君聽著,也淺淺地笑了一下,倚靠在了木桶的旁邊,輕聲說道。
“沒事。”
她也知道,李駟只是不想叫人替他擔憂而已,所以他才一直什麼都不說,只是獨自在那笑,笑得像是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