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這些事也都與大多數的江湖人無關。
除非,是有的人被捲進了其中。
長安。
風雨樓的一座分樓之內,五樓的一間側室裡,一個胖乎乎的錦衣男人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房間中坐著另一個的人,扯著臉上的肥肉訕笑了一下,抬起自己的衣襬坐了下來說道。
“不知這位客人來到我們小樓,是所為何事啊?”
這胖乎乎的中年就是這座風雨樓的管事,叫做張保。
而房間中坐著的另外一個人,是一個閉著眼睛的瘦削男子,他的臉上帶著一些鬍渣,一條刀疤從他的左臉一直貫穿到了右臉,看起來就像是他的一張臉被分成了兩半一樣。
這刀疤男人的手邊放著一把刀,一把狹長的彎刀,刀柄上綁著一些破舊的布條,配合他那身襤褸的衣服,很難讓人相信他有資格坐在這風雨樓第五樓的房間內。
但是他就是被請上來了,原因是他在進樓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刀逼著一個下人,讓其給張保帶去了一句話。
這句話很簡單,江門城龍祠寺。
這是張保妻兒所在的地方,所以張保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將他請了上來。
“我想讓你們幫我做一件事。”
有些昏暗的房間裡,消瘦的男人抬起了眼睛看著張保,緩緩地說道。
張保臉上的神色微不可查地動了一下,照理來說,風雨樓內部人員的訊息應該都是嚴密封鎖的才對,他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怎麼知道他妻兒的訊息的。
但是很顯然,他現在沒得選。
“您先說,我聽著。”張保低下了頭,很是恭敬地說道。
消瘦的男人點了點頭,壓下身子,湊到了張保的面前說道。
“我要你們······”
他的要求不復雜,只是幾句話的功夫就交代了個清楚。
但是等到他說完了他的要求時,張保的背後卻是已經被冷汗浸溼。
因為這人要做的事何止是膽大包天,這要是被發現了,全家的腦袋都是不夠掉的。
“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們一千兩黃金。”瘦削的男人重新坐直了自己的身子,看著張保說道。
“如何,你們能做嗎?”
“這······”張保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汗,嚥了一口口水說道。
“您應該也明白,我們風雨樓只賣訊息,是不替人辦事的。”
“這樣。”男人點了點頭:“那我會抽空讓人去龍祠寺看看的。”
說罷,他沒有一點停留就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等等!”
就在他要邁出門去的一刻,張保叫住了他。
“你。”背對著男人,張保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半響,艱難地說道。
“能不能再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