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抬起了眼睛來,看向了坐在面前的術虎女。
只見此時的術虎女已經停下了吃包子的動作,面無表情地用一雙平靜的眼睛默默地看著他。
雖然那眼神很平靜,但是李駟感覺的到,只有他用手去碰了那盤包子,接下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得,還護食。
抬了著眉頭張了張手掌,李駟識趣地把手縮了回來,嘆了口氣說道。
“那你先吃著,我去做些事情,等一會兒就回來。”
說罷,他就起身離開了包子鋪。
離開之前他又看了一眼術虎女,見她坐在那裡兩口一個的模樣,黑著臉想到。
吃吧,等吃到了兩百斤,又是一個用劍的粽子。
哎,我為什麼要說又?
李駟想著,搖著頭走開。
“阿嘁!”
一戶山門中,一個正在練劍的青年打了個噴嚏,他收起了自己劍,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奇怪,明明已經開春了,為什麼還會著涼呢?
他淡淡地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心裡想著或許應該再添幾件衣服了。
小城裡,李駟徑直走進了一間驛站裡。
他來這裡是寫信的。
寫給誰?自然是寫給嚴亭之。
就像他之前想的那樣,他是準備問問術虎女的事,看看嚴亭之有什麼想法。
他還是有些想不起來,術虎這個姓氏他到底在哪裡聽到過,才會這麼熟悉。
嚴亭之現在應該還在京城處理一月時陰吾立的事情,這裡離京城不遠,寫一封信去的話當是要不多久的時間。
至於他四處走動,嚴亭之要怎麼回信給他。這點李駟倒是不怎麼擔心,嚴亭之畢竟是官家的人,李駟相信他總會有辦法把回信送到自己手裡的。
從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情況。
·····
幾天之後,嚴亭之收到了一封外地來的來信。
他拆開了信件,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這信是誰寄來的。
因為那信上的筆跡和語氣他是再熟悉不過,除了李駟那個賊人之外,也沒有人會這麼給他寫信。
他覺得自己和李駟的牽扯是有些太深了,身為一個官差,同一個飛賊總有書信往來,這著實不是一件好事。
可就在他考慮要不要重新調整自己的立場的時候,書信上的內容是又讓他認真了起來。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姓氏,一個就算他不怎麼處理關外的事務,也有所瞭解的姓氏。
術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