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俊美,如同黃金般閃亮的短髮在陽光下耀耀生輝,可見染色劑的價格不菲。
但姜生,卻不喜歡這種年紀輕輕就染髮的行為。
少女的眼底帶著些決絕,女性所擁有的柔美和嬌豔,在她的臉上竟變成了隱晦的野性和狂妄。
修長的睫毛,彷彿是為了彰顯出女孩那叛逆的氣質,紛紛不肯垂倒。它們傾斜著,支撐著,在眼影和眼線中間相互扶持。
挺拔的鼻樑下是兩片單薄的嘴唇。
沒有半點笑意的嘴角,還帶著顆引人注目的金屬唇釘。若隱若現的鎖骨和健康高挑的身材,亦是這不良少女的特色之一。
她的穿搭充滿了流行元素,一些造型古怪的徽章戴在胸前,更是表明了其特異的性格。
一個,恐怕會比楊默默還要不好相處的女孩。
這就是姜生對少女的第一印象。
“許醫生,我爸,他怎麼樣了?”
皮衣少女站在楊阜顯的身旁,眼神複雜地詢問道。
她的名字叫做邢苔,是楊阜顯的女兒。
而楊阜顯呢,則是本地一個黑幫社團的社長。
在三個月以前,楊阜顯因為遭到了敵對社團的報復而受傷住院,並且陷入了長期的昏迷之中。
等他再度醒來時,就已經變成了如今的這副模樣。
神志不清,人格分裂。
醫生說,這是極嚴重的腦震盪與情感衝擊,所引發的重度精神障礙。
需要入院治療和長期看護。
邢苔作為楊阜顯的唯一親屬,點頭簽下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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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的父親,住進了全康醫院下屬的看護病院中。
為此,她一次性支付了一筆頗為高昂的費用。
所幸就邢苔的家境而言,這筆費用倒也不是不能承擔。
“情況很不樂觀。”
聽著邢苔的提問,那名姓許的醫生嘆了口氣。
“楊先生的病例極為罕見,目前已知的所有療法,都對他的病情沒有足夠明顯的幫助。所以邢小姐,你得做好你父親,可能會一輩子都無法迴歸社會的準備。”
“是嗎。”
聽著許醫生的解釋,邢苔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她一向不認可父親的事業,甚至在她看來,自己母親的死也與父親脫不了干係。
所以她叛逆,所以她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樣子。
但是,為什麼呢?
我看著面目猙獰的你,居然還是會感到難過。
邢苔想著,無言地低下了眼睛。
良久,女孩才重新開口,對著醫生緩緩地說道。
“那,如果我爸好不了的話……”
沒等邢苔說完,許醫生就主動接過了話語。
“根據合同,我們醫院會負責24小時的全天候看護,並保持治療,直到伱的父親正常離世為止。當然,邢小姐如果願意的話,也可以隨時前來,探望你的家屬。”
“我瞭解了,謝謝。”
邢苔壓抑地微微頷首。
“那麼,請讓我在這裡單獨待一會兒吧。”
“沒問題,有需要請隨時叫我。”
許醫生安靜地退出了病房。
邢苔一個人站在楊阜顯的床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突然,窗外的黑貓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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