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物,災厄,靈能……
聽著這一個個全然陌生的詞彙,姜生躺在木質的夾板間,陷入了深思。
毫無疑問,這個世界有著它所不知的另一面。
不過那一側的規則,貌似也挺完善和嚴厲的。
並不像是普遍的社會觀念裡,所認知的超凡者群體那樣,可以跳出法律和道德的約束。
打量著面前這個,依然蹲在辦公桌邊懊惱不已的女孩。
黑貓突然感覺,當下的狀況也不是那麼的糟糕了。雖然它受了傷,但是肋骨骨折,顯然還稱不上是多麼嚴重的傷勢。
如果能夠得到妥善的處理,靜養兩三個月,應該就可以康復了。
用這樣的“小傷”,換來對未知事物的諸多情報,姜生倒也不覺得吃虧。
只要生命安全沒有受到威脅就好。
況且,我現在也沒法反抗不是嗎?
不如先靜觀其變好了。
事實再次證明了,作為一個過於安分的靈魂,姜生的確很善於接受現狀。
至少在暫時無法改變的現狀中,它向來不會過多的苦惱。
按照這個女孩剛剛的說法,我體內的災厄,無法蔓延到身週一點五米以外的地方。
那借之對比一下,所謂的災厄,應當就是我認知中的厄運。而惡靈,大概便是我體內的怨氣。嗯,這些官方的說辭倒也不難理解。
只不過,我真的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咒物嗎?
能夠封印怨靈的物品。
可怨靈又是什麼?
先前那個長著八隻手的女人?
我能封印那種東西?
說實話,姜生的心裡有些沒底。雖然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有很多貓能通靈的傳說。
但是當這件事,真的關聯上自己的時候,姜生還是感到了一些壓力。
畢竟誰沒事,會喜歡把稀奇古怪的東西往身體裡塞呢。
至少姜生沒有這樣特殊的愛好。
總之按照女孩方才的說辭,它應該是一件泛用性的常規級咒物。
這樣理解沒錯吧?
如果他們是公職人員的話,我現在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如是想著,姜生半躺著的姿態顯得愈發坦然了一些,甚至搖著尾巴“喵”得叫了一聲,像極了一個對僕人呼來喝去的主子。
“它怎麼了?”
黑貓的叫聲吸引了女孩的注意,見到其虛弱的模樣,就是一陣手足無措。
還以為對方是傷情加劇了什麼的。
“大概是餓了吧。”
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柏木從自己買得快餐裡挑了一些魚肉出來,用筷子夾著遞到了黑貓的嘴邊。
“喏,吃吧。”
“哎,我說!你懂不懂啊,貓是不能隨便吃人的食物的!”
看著柏木漫不經心的樣子,楊默默滿臉黑線地把他的手給拽了回來。
“害,有什麼關係嘛,我老家養貓都是有什麼喂什麼的。平時也不關著,放它到處亂跑,不照舊活得好好的。現在城裡的貓啊,太嬌貴了,這樣反而不好養活。”
一邊說著,柏木一邊把沒能餵給黑貓的魚肉,丟進了自己的嘴裡:“而且你不是都說了嗎,真正能夠充當咒物的是它的骨架,那這隻貓本身活得怎麼樣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啦!”彷彿是有理說不清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楊默默調整了半天的心態,才勉強平靜地,繼續對柏木說道。
“這關係到它能不能養好自己的骨頭,或者是其他的咒物介質。活體是會成長的,就像是一個孩子。幼年時的骨骼,和成年時的骨骼,必然會大不相同一樣。如果這隻貓,真的是我所猜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