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露出一抹複雜之色。
方萬里站在一旁有些著急,似乎想問什麼,但又怕被方霆劍責罵。
“應該有人告訴過你,你身為方霆淵後人這件事,不要去宣揚,把自己當成一名普通的方氏子弟吧?”
方霆劍繼續道。
方塵輕輕點頭。
“你心中不要有什麼芥蒂,你家先祖那件事十分複雜,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我們方氏好。”
方霆劍道。
“有什麼複雜的,不就是霆淵大伯在中洲國得罪了小人麼,霆淵大伯有什麼錯?
錯的就是那些傢伙身為一品帝國的修士,卻小肚雞腸,跟毒婦似的,還要佈局來害大伯。
連帶老爺子也因為這事提前坐化了!”
方萬里低聲嘟囔道。
“讓你閉嘴你聽不見?”
方霆劍目光突然變得凌厲:“我說過,這些事以後你不要再提,不要以為你在這裡說的話,不會被人聽到!”
方萬里見他真的生氣了,馬上閉上嘴巴,訕訕的看向別處,不敢與方霆劍對視。
方霆劍冷哼一聲,轉移了話題:“方塵,先前那位前輩曾經與你可曾見過?”
“不曾見過。”
方塵道。
“聽聞他給了你一樣東西?”
方霆劍又問。
方塵見狀,便直接把青木令取了出來遞給方霆劍。
“青木令……看來那位前輩有意與你結緣,你日後倒是可以憑藉此令牌,試試能否拜在他的門下。”
方霆劍一邊把玩,一邊沉吟道。
說完,他把青木令還給方塵,並叮囑方塵小心收好,隨後又聊了幾句,便揮揮手打發方塵和方萬里離開。
方萬里帶著方塵迅速離開這座獨院,緊接著他立馬低聲道:
“方塵,你家先祖可留下什麼諫言警句?”
方塵頓時愣住了。
這問的是什麼話?
見方塵有些懵逼,方萬里低聲道:“記得我跟你說過,君子報仇刻不容緩嗎?”
“記得。”
方塵點點頭。
“這就是霆淵大伯曾經跟我說過的話,記得那一年,我才十六歲,被絕非宸打的頭破血流,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
霆淵大伯來看望我的時候,告訴了我這句話,之後我傷勢一好,馬上花錢請了幾名修士埋伏絕非宸,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方萬里一臉得意:“從那次以後,絕非宸就不敢再輕易得罪我了。”
頓了頓,“如若霆淵大伯還留下什麼有用的話,你可要告訴我!”
“還真是我家先祖的小迷弟啊……”
方塵心中有些感嘆,但他細細想了想,還是搖搖頭:
“我家先祖沒有留下什麼話。”
“這樣啊……”
方萬里有些失落,隨後又問:“霆淵大伯葬於何處?我要去燒柱香。”
“實不相瞞,晚輩這一脈因為都是武夫,壽元不長,到了晚輩這一代已經傳承了好幾代。
中間經歷過遷徙,也經歷過一些危機,所以先祖葬於何處,已經無人知曉。”
方塵道。
“唉!”
方萬里嘆了口氣,沉默了半響,隨後點點頭:“行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