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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又是一笑,看了蕭昀一眼:“哪裡,昭陽妹妹方才的舞蹈跳的很好,就連太子殿下都覺得妹妹舞藝不錯。”
聞言,趙嘉柔柔地向蕭昀屈了屈膝:“臣女多謝太子殿下誇讚。”
蕭昀輕輕地“嗯”了一聲。
太子妃這才輕輕鬆了口氣,總歸,這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不是。
於是太子妃接著道:“秦二小姐方才說她想獻曲一首,那就先準備著。”
秦若有些擔憂的看了自己長姐一眼,秦含衝面露憂心的小姑娘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擔心。
秦含嗓音溫婉:“臣女這就去準備。”
這才有了謝凌與三皇子聽曲的這一幕,見謝凌突然輕笑出聲,三皇子還覺得有些奇怪,微微挑了挑眉:“子凌這是怎麼了,可是想到少夫人了?”
畢竟謝凌除了對自己的夫人,其他時候可沒見他這樣。
謝凌微微搖了搖頭,眸光深邃,猶如隔了層層雲霧,淺聲道:“沒什麼。”
他只是在想,妻子之前一直有在暗示他,他只要深想一下,就能察覺到妻子為什麼不對勁。
但謝凌不願將朝堂上的那些手段用到自己的家人頭上,所以哪怕他發現了些許端倪,他依然不願意懷疑的妻子。
只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謝凌很容易猜到秦家為什麼將妻子嫁過來,因為那日妻子跟他說,他二妹妹與許言廷是青梅竹馬的交情,早已定下了終身。
妻子既是妹妹,那豈不是是秦家大小姐跟南定侯府小侯爺早已許下終身,他與秦家大小姐的婚約是祖父在世的時候定下來的,在成親之前,他都未見過秦家大小姐,自然沒到“非卿不娶”的地步,姻緣講究“你情我願”,秦家大小姐既是早有意中人,那秦家大可在成婚之前將這事如實告知他們國公府,他自會成全了秦家大小姐跟許言廷,偏偏秦家用了個“偷樑換柱”的法子。
而妻子在嫁過來前也未見過他,想必那個時候他在她心裡還是個陌生人,秦家讓她代替長姐嫁過來,她心裡肯定是害怕的吧。
回憶起婚後重重,若是在往日,謝凌絲毫不會懷疑妻子對他的愛意,可他現在不確定了。
妻子服用避子湯的場景再次浮現在謝凌的腦海裡,謝凌懷疑妻子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在他身邊久待。
三月十五,便是她長姐與許言廷成婚的日子,她是不是打算在那一日將所有的事情都跟他坦白,畢竟他在姑娘心中,一直都是個“好人”,那麼他就算再生氣,又怎麼會跟已經嫁為人婦的秦大小姐跟小侯爺計較,她自會承擔一切後果。
思及此,謝凌手背青筋暴起,喉結滾動,重重咳嗽了聲。
“還不趕緊給你們家大人倒杯茶。”三皇子見狀忙對謝凌身邊的小廝呵斥一聲,對謝凌道:“可是這院子裡的風比較大,子凌怎麼還咳嗽了?”
“只是喉間有些不適罷了。”
三皇子眉梢微挑,打趣道:“我還以為子凌這是想到等會就可以見到自己的夫人,所以太過激動了。”
謝凌眉目如玉,面容溫潤淺雅。
他確實極其“激動”,其實他已經確定了妻子的身份,那他接下來的做法應該是在妻子與許言廷還有秦家大小姐面前將這件事給拆穿,那秦家大小姐自是嫁不成許言廷,而秦家所有的算盤也都會落空。
秦家欺瞞在先,他此舉自然無可厚非。
只是他要真這麼做,那他妻子該怎麼辦。
謝凌想,那日三皇子問他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