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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非常認可揚州縣丞的話:“大人說的是,左右這次是大人先找到了謝少夫人,這份恩情謝大人肯定記在心上。”
揚州縣丞對著天空搖了搖頭,謝大人是會幫他,但他具體能在官位上走多遠,還是要靠自己。
罷了,還是先為謝大人跟謝少夫人重逢高興吧。
這廂,謝凌在妻子柔軟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如蜻蜓點水:“方才我就想這麼做了。”
秦若身子本來就敏感,懷了身孕之後更甚,她臉頰泛起紅暈,喊“夫君”的時候還是有些羞恥,嗓音像羽毛拂過人的心弦,輕輕軟軟的:“夫君剛剛說你置辦了宅院,這個宅院是?”
她在謝國公府待了一年多,當然知道他身為內閣宰輔,平日有多忙。
雖然那時候兩人是夫妻,但除了晚上,白天秦若都不怎麼見得到人。
他總不能一直待在揚州吧。
可謝凌好像跟真要在揚州久住一樣,笑著道:“其實我的宅院離夫人的宅子很近,裡面的陳色佈置與謝國公正房一模一樣,所以今夜,夫人不用擔心不習慣。”
秦若沒有跟上他的思路,一臉無辜的道:“可是我有自己有宅子啊。”
以前不管是在江州還是在謝國公府,她都很害怕她所得到的最後都會失去,所以總是畏手畏腳的,可到了揚州之後,她有了自己的院子,她甚至都想好了,等將來孩子出生,她會給她雙倍的疼愛。
謝凌眸光一暗,然後笑著摸了摸她的額頭:“夫人又在說笑了,我們又不是夫妻之間形同陌路了,哪裡還用得著分開住。夫人現在肚子裡懷著孩子,作為丈夫,當然要時刻陪在妻子身邊,所以夫人不用跟我客氣。”
“我不是在跟夫君……”
謝凌打橫將她抱起,順勢將她的話接了過來:“我知道,夫人是想早點回去了,那我們就先回去吧。”
奶孃看到大人親自抱著姐兒下來,一時驚住了,大人跟姐兒難道是和好了嗎?
想歸想,奶孃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秦若都窩在謝凌懷裡,連頭髮絲都不敢露出來。
直到宅院的下人跟婢女向謝凌行禮:“見過謝大人,少夫人。”
秦若這才敢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風景如畫的院子,這個院子比她那院子要大的多,而且種滿了各種名貴的花朵,讓人看著心情大好。
下人跟婢女都是從國公府帶過來的,態度都非常恭敬。
不受控制的,秦若想起了從前在國公府的日子,她們那個時候真應了那句“舉案齊眉”。
見妻子又在那走神,謝凌淡聲吩咐道:“你們都在外面守著,奶孃可以回去將少夫人的衣物收拾一下,然後將給夫人診脈的郎中請過來。”
“是,大人。”
裡屋的佈置真跟國公府的正房一模一樣,連美人榻都是擺放在窗前,謝凌將妻子放到床榻上,給她掖好被子,摁住她的手腕。
秦若剛想將手縮回來,就見他修長的指尖摁住了她的脈搏,她突然想起來謝大人是會醫術的,所以他是想確認她有沒有懷孕。
謝凌只是稍微摁了一下就摸到了滑脈,他手顫了顫,眸光再次落到妻子平坦的小腹上:“我要提前知道夫人懷孕了,夫人還跑,我一定打斷夫人的腿。”
他一直期盼能與妻子有個自己的小孩,要不是因為這中間出了差錯,他肯定不會錯過妻子有孕的喜訊。
秦若這一天的情緒波動是最大的,許是因為孕婦跟孩子是緊密相連的,她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