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來,抿唇笑笑, 卻也不多說。
柳玉茹剛到馬車隊伍裡,便察覺到了問題,她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拿著團扇有一搭沒一搭扇著風,掀了車簾看著外面。
印紅後知後覺察覺的情況不對,等接近門口時,印紅小聲道:“夫人,咱們今日來,是不是寒酸了些?”
柳玉茹搖著扇子,平靜道:“別慌,假作什麼事都沒有就是了。”
印紅應了聲,見柳玉茹鎮定,心裡便安定了些。
其實柳玉茹也是有些不安的,但是大風大浪也過來了,這樣的場面,只需少說話、少做事,靜靜坐上一日,便可回去了。
但她卻也觀察起這些東都女子的衣著打扮來。
這些貴族女性,她們時間多、錢多,恰好是東都最優質的一批客戶,只是她們又不大出門,少有接觸她們的機會,柳玉茹又怎會放過?
想到這些人的銀子,先前那份不安突然就消失了,轉而是心中一種難以言說的躍躍欲試。
馬車到了大門口,柳玉茹掀了簾子,從車裡走了出來。許多人都挑了簾子探出頭來,想看看這馬車裡的主人是誰。
柳玉茹穿著淺藍色的春衫,儀態從容,倒是半點沒得挑,但所有女子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全身上下,卻是沒有半件值錢的東西,於是哪怕容貌姣好、儀態端方,在眾人眼裡,也就成了小門小戶費盡心機養出來的姑娘了。
再加上那原本馬車上的名字,少不了就多了句“幽州那地界來的,果然還是登不上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