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常常一呆一整天,那個房間對他來說很重要,那裡有他的過去。
“你別這麼說,我們的婚姻從開始就是個錯誤,你這樣身份的人,隨時都能要你想要的人,戒指的意義很特別,我們結婚的時候正好就沒有,也還好沒有,還是不要輕易送人了。”溫凝話音裡帶著點疲憊。
江恕聽起來有些心疼,也不忍心再逼她,只是說:“我想要的一直也只有你……”
從頭到尾就只有她。
他伸手想去牽她,溫凝後退一步:“我們的婚姻已經出現了問題,我曾經努力地想要修復好,可是有些東西壞了就是壞了,沒法變好的,而你只是還不習慣。”
江恕胸口湧上一股悶,大手握上她小臂,在那纖細的小腕處輕輕地摩挲,語氣有些急切:“凝凝,你還記得那個冰飄花鐲嗎?那時候哪怕已經碎成七零八落,你還是一片一片地把它們都找回來,仔仔細細粘了起來,纏上綢帶之後你還戴了好久,一直和我說好看——”
他話音還未落,溫凝便忽地開口,哭過之後的腔調聽起來有些可憐:“可是那時候也你說過,碎了就是碎了,不值錢的。”
裂痕還在,總有一天會重新碎落一地,她害怕這種感覺,不如一開始就不曾擁有,否則只會讓她更加心痛。
小姑娘將他的手從自己手腕處拿開,轉身往裡走,經過的門廳時,傭人們出來相迎。
她們沒見過溫凝,心下有些遲疑:“這位是……?”江恕從未曾帶過任何女人來過這裡,哪怕不知道身份,可態度總是恭敬的。
江恕一下從後邊跟到她身旁,斂著伸手將她重新拉到自己身旁,偏過頭對傭人介紹:“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