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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後備箱裡滿滿當當放了一堆生活用品,全是他方才開車到附近購置。
原本打算讓手下人直接送過來,後來又一想,總覺得給溫凝的東西,還是他挑選比較合適。
溫凝彆彆扭扭地穿著兩件厚棉服躺在床上,耳邊便總能聽見江恕在外頭搬上搬下的聲音,不僅如此,男人的腳步聲還越來越近,最後又停在了她房間門口。
還好她鎖了門,小姑娘暗自鬆了口氣,沒成想緊接著便是鑰匙入孔的聲音,她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一雙漂亮的杏兒眼看向門口,眼睜睜看著江恕拿著鑰匙開了門,勾著唇,懶懶地倚在門框處面含壞笑。
?
溫凝:“你哪來的鑰匙?”
江恕抬了抬下巴:“剛偷的,你就放桌上。”
“你怎麼這樣啊!”溫凝這輩子都沒吵過幾回架,絞盡腦汁到最後只能憋出來這麼一句沒有殺傷力的話。
江恕低低地笑著,笑聲悶悶的還帶著點磁:“沒辦法,我老婆說話不算話,說別關門,結果老子一走,就把門關上了。”
溫凝白了他一眼:“我可沒說不關門。”
江恕臉上笑意漸深,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我說我老婆呢,你是嗎?”
溫凝:“……”
江恕說完,忙把門外的東西統統往溫凝屋子裡頭搬。
男人將電暖箱推到屋內,拆了包裝把零件仔仔細細檢查一遍,通上電便開始發熱。
這東西見熱快,一時間,原本冷冰冰的小排屋瞬間暖上好幾個度。
溫凝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他擺弄。
卻見他弄好後,徑直走向自己。
“你幹嘛,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要叫人了!”
江恕不以為意,模樣有些野:“你叫,我看看能把誰叫過來,導演還是製片?你信不信他們過來一看我在這,還會順便幫咱們關個門?”
“……”
溫凝信,以江恕在圈內乃至整個寒城的地位,沒人會為了聲張正義而把他得罪。
江恕說完,一把床上的人抱起來,走了兩步,放到一旁的桌上:“先在這坐會兒,馬上弄好了就能睡。”
溫凝彆著臉不吭聲,江恕從外頭拉進來張柔軟的床墊放在那硬梆梆的木板床上,隨後鋪好了她喜歡的暖黃色床上四件套。
溫凝被他強勢地抱回床上,塞進被窩裡,他還細心地替她把被子四周都壓得嚴嚴實實:“舒服了?這回不容易冷了,先前這哪能住人啊,行了,你先睡吧,其他的我繼續弄。”
絨被厚實柔軟卻不壓人,睡起來十分舒適。
到底是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男人,論起享受,也沒人比得過他。
溫凝原以為他不走她便沒法安然入睡,可也不知是床褥太過舒適,屋子裡的溫度太過宜人,還是今晚熬得太晚,總之江恕還沒走的時候,她便撐不住,不知不覺就閉上了眼。
睡得比先前的每一晚都還要踏實。
早上醒來的時候,小屋子裡煥然一新,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江恕置換了一遍,除了這臨時搭建的小排房本身簡陋以外,屋內所有的東西都價值不菲。
溫凝抱著被子坐起來,卻在床尾不知道哪來的皮沙發上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江恕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醒了?”
溫凝昏睡了一夜,此刻還有些懵,睡眼惺忪的,嗓音也帶著點沒睡醒的啞:“你怎麼沒走啊?”
他這是……在小沙發上睡了一夜?
江恕嘖了聲,沒良心的小東西:“自己睡舒服了,醒來翻臉不認人?”
溫凝:?
他這話怎麼聽起來倒是她成了那個拔x無情的渣渣,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