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家衚衕，找個人將屍體拉回來。”沈千楓道。
“鳳九夜死了？”蕭展聞言大喜。
秦少宇點點頭，坐在椅子上出神。一直以來想要的結果終於達到，心緒一時之間竟有些說不清。
“啾！”毛球跳到他懷裡。
秦少宇笑笑，用手指蹭蹭它腦袋上的絨毛。
“不趕緊回去看凌兒？”沈千楓道，“他現在必然還在擔心。”
“這裡——”
“這裡交給我。”沈千楓拍拍他的肩膀，“回去吧。”
秦少宇點點頭，“有勞。”
兩隻大鳳凰從門外踱進來，毛球迅速跳進了一個空碗裡，並且衝秦少宇啾啾叫——快給扣上！
秦宮主望天。
毛球很悲憤，只好又撲稜出來一扭一扭想要跑，結果被哥哥飛起一爪子踢飛。
……
“啾！”
簡直心都要碎了。
大鳳凰跨過趴在地上抑鬱的毛球，走到秦少宇跟前用腦袋蹭他。
秦少宇失笑，輕輕撓撓它的脖子，“多謝。”
大鳳凰清亮叫了一聲，算是與他道別，而後便展翅雙雙飛走，很快隱匿在無邊夜色中。
“啾！”毛球生氣踢爪爪。
秦少宇將它抱起來，大步出了千塢水寨，策馬向小村落而去。
一路月色如水。
熟悉的院落越來越近，踏雪白抬起前蹄長嘶一聲，打破寧靜夜色。
下一刻，沈千凌便跑了出來。
秦少宇飛身下馬，將他牢牢抱在懷裡。
“你總算回來了。”沈千凌死死摟著他。
“我當然會回來。”秦少宇拍拍他的背，“答應過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
“怎麼滿身都是血。”沈千凌著急拉著他看，“有沒有受傷？”
“沒事。”秦少宇看著他，“是鳳九夜的血，他死了。”
“死了？”沈千凌聞言有些意外，不過仔細想想，似乎又是預料之中。
“嗯。”秦少宇握著他的手親親，“對不起。”
沈千凌：……
這話題跳度似乎略大了些啊，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