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沈千凌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
毛球用同情的眼光看秦少宇。
“出去陪師父。”沈千凌道，“我馬上就能弄好。”
“嗯。”秦少宇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媳婦真是非常乖！
簡單的早飯吃完後，毛球趴在大鳳凰身上打盹，秦少宇與真人在院內商議出山之事。
沈千凌泡了花茶，安安靜靜坐在一邊聽。
“這個收好。”真人遞過來一枚青玉哨，“算是送給凌兒的拜師禮。”
“什麼？”秦少宇拿在手裡，覺得溫潤沉墜。
“可以引鳳凰。”真人道。
秦少宇眼中有些遲疑，“師父的意思是？”
“我雖不問江湖事，卻也到底還是身處江湖。”真人道，“鳳凰乃百禽之靈，這次便借你去對付報喪鳥。”
“多謝師父。”秦少宇大喜過望。
大鳳凰仰天長鳴一聲，在山谷裡揚起陣陣迴音。
“啾！”小鳳凰也神情堅毅，黑豆眼充滿戰鬥赤誠，站得特別直！
“你就別想了。”沈千凌拎著它抱進懷裡，揉揉它腦袋上的亂毛。
“……啾。”毛球趴著不動被他摸，覺得異常舒爽！
“我也會隨你與凌兒一同出山，只是不會露面。”真人道，“一大把年紀了，不想再與子孫後輩打交道。”
“是。”秦少宇點頭，“我會與凌兒先出山，再為師父找一處僻靜居所。”
“既是決定了，那便宜早不宜遲。”真人道，“今天我留下為你療傷，再替你清掉體內濁氣。”
“謝謝師父！”秦少宇還沒來得說話，沈千凌先驚喜出聲。
真人笑看他，“倒真是向著自家相公。”
沈千凌：……
秦少宇捏捏他的臉蛋，眼底一片溫柔。
晌午之時，沈千凌在院子裡打盹，秦少宇與真人在房內逼毒。
“把上衣脫了。”真人一邊磨藥一邊道。
秦少宇表情僵了一下。
“還愣著做什麼？”真人催促，“快一些，不然藥汁會失效。”
秦宮主只好脫了上衣。
肌肉乾練的肩背上，除了有先前報喪鳥留下的傷疤，還有沈小受留下的抓傷和吻痕，看上去曖昧又火辣，真是奔放的一比那啥！
真人：……
“咳咳。”秦少宇冷靜咳嗽。
真人：……
秦少宇只好道，“年輕氣盛，師父見笑。”
真人看著他腰腹處的吻痕，覺得腦袋有些暈。
年輕人的世界真是……
“現在可以開始了嗎？”秦少宇又問。
真人無力揮揮手，“打坐！”
秦少宇鬆了口氣。
早知如此，昨晚就該收斂一點才好。
“啾！”屋外樹下，毛球在沈千凌肚子上跳來跳去。
“不鬧。”沈小受把它抱起來，“去找哥哥玩！”
“啾！”小鳳凰看上去活潑又可愛，特別無憂無慮！
沈千凌嘆氣，用手指戳戳它。
真的不捨得離開這個小村子，卻又不得不走。
“以後我們就不能住在這裡了。”沈千凌捏捏毛球的小爪子，“要回到很亂也很險惡的江湖去。”
“啾！”小鳳凰抱著他的手指晃。
“還要面對一個狐狸精！”沈小受眼睛眯起來。
小鳳凰也學他眯起眼睛。
“說不定等我們回去的時候，吟無霜已經嫁人了？”沈千凌發散了一下思維。
“啾！”小鳳凰和他對視。
“如果是這樣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