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鳥就找上了兩人。
舒瀾的辦公室裡，鴻上綾音進門之後，毫不猶豫的問道：“牧雲琛呢？”
“怎麼啦？”慕羽輕哼一聲，揚起眉梢來說道：“當然是找個小黑屋關起來了啊，你還打算吃裡扒外，向著國際算機研究院那邊啊？”
慕羽和鴻上綾音的關係，就像是班裡的差生和紀律委員的關係一樣，顯然不太和睦。
說的準確一點，是慕羽單方面對鴻上綾音不和睦。
鴻上綾音滿臉無奈地說道：“國際計算機研究院那邊打過電話來了，要求協商帶回牧雲琛。”
“想得美！”
慕羽輕哼一聲，“他們自己沒本事把人從華國撈出來，想來灰鐵三角洲佔便宜啊？他們也真敢想！”
鴻上綾音也知道，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所以也就只是通知一聲而已。
這人的確是國際計算機研究院的人，但卻是他們撈出來的。
他們又不是傻子，當然要利用完之後，再從國際算機研究院那邊狠狠撈一筆，才能把人還回去。
舒瀾問道：“鴻上，和華國的合作談得怎麼樣？”
“合作談的很順利……”
聽著鴻上綾音的話，舒瀾剛鬆一口氣，就聽她緊接著說道：“鑑查處的負責人今明兩天就能到灰鐵三角洲了。”
“……？”舒瀾：“你說什麼？！”
鴻上綾音明顯並不理解舒瀾此時的模樣，皺了皺眉，
“因為你在國際醫學研究院方面的讓步，所以鑑查處同意就與灰鐵三角洲的合作案上做出讓步，對方負責人今明兩天就能上島，不過詳細時間未定。”
舒瀾：“……”
她終於知道陸謹寒在給她鑰匙的時候，為什麼說自己不回去住了！
特麼的鑑查處要派負責人入駐灰鐵三角洲，可不是忙嘛？！
“為什麼沒人告訴我一聲？”舒瀾感覺自己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這場合作，不是你一力促成的嗎？你不知道？”
鴻上綾音說完之後又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
不過舒瀾還沒說話，慕羽就眉飛色舞的開口。
“還能怎麼了？要露餡了唄，黑蛇之前在華國為了打入敵人內部，直接加入鑑查處了，現在估計要露餡了。”
鴻上綾音疑惑的問道：“你沒跟鑑查處坦白自己的身份，怎麼談成合作的？”
“我……”舒瀾：“我是以國際醫學研究院副院長的身份談的。”
鴻上綾音：“……”
一個不是灰鐵三角洲的人，憑什麼能代表灰鐵三角洲？
舒瀾：“……”
慕羽熟練的從舒瀾辦公桌的抽屜裡掏出了一包零食，看了眼生產日期後，才放心的拆開包裝袋，一邊吃一邊說著。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這張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再把黑豹叫去鎮鎮場面……她一個臭打工的裝逼，人家鑑查處還以為她是什麼呼風喚雨的大佬呢。”
鴻上綾音：“……”
舒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