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寒:“要不然……你還是忙你的吧,我覺得你在這裡,我……我胸口有點疼。”
舒瀾揚眉瞪他,“你什麼意思?這就厭倦了是吧?我算是看明白了,對於你們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陸謹寒一臉茫然:“咱們不是在談正事嗎?”
“哼!”
陸謹寒:“……”
其實剛剛這些話,舒瀾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她平時真的挺忙的,又沒什麼人能聊這些事,所以才特意來醫院找閒著沒事的陸謹寒聊聊天。
陸謹寒緩緩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阿瀾,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立場,你的事,你自己做決定就好了。”
舒瀾撇了撇嘴,“我之所以沒把鬼狐的行蹤同步給你,主要是因為,這裡面牽扯著灰鐵三角洲清理門戶的事,你能理解就好。”
雙方目前既然是合作關係,有隔閡當然要說清楚。
即便是陸謹寒說能理解,舒瀾也習慣了有備無患。
“哎對了,陸謹寒,你有空的話,幫我個小忙。”
“嗯?你說。”
聞言,舒瀾很自然的說道:“海葵正在國外跟人友好交涉關於衛星升空的問題,借一下你這邊的關係,幫我把這個事搞定,回頭請你吃飯。”
陸謹寒:“這是小忙?”
“怎麼?不願意啊?”
“願意……”
“那不就得了。”
舒瀾極其自然的站起身來,拍了拍陸謹寒的肩膀。
“陸三爺,這事兒全靠你了!回頭你的事,我也多上上心,互相幫助嘛。”
陸謹寒:“……”
陸謹寒不是傻子,他是能察覺到,這件事必然有哪裡不對勁的。
但舒瀾沒怎麼說明白,他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只能應下來。
舒瀾走出醫院的時候,心情大好。
她剛剛沒跟陸謹寒說,最近衛星升空的事之所以交涉的如此艱難。
主要還是因為,江晚星在與對方負責人友好交涉的過程中,偶然間起了一點肢體衝突。
具體情況表現為,她不小心把一位猶太高官的鼻子給打破了。
眾目睽睽之下,那位猶太高官的鼻血流了滿臉。
並且一邊拍桌子一邊叫囂著灰鐵三角洲都是野蠻人、都是戰爭販子等等。
這樣一來,談判直接黃了一半。
如果沒有第三方勢力插手,這事兒恐怕真得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