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你剛才說的灰鐵三角洲全部研究人員，好像也包括黑蛇吧！”
舒瀾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索性直接對鴻上綾音說道：“我可以撤出國際計算機研究院，但是在國際醫學研究院那邊，我還有事沒做完，而且也是與當年531爆炸案有關的研究專案。”
“好。”鴻上綾音點了點頭，沒什麼意見。
自此，灰鐵三角洲與x洲的關係，第一次在明面上有了裂痕。
舒瀾剛回到宿舍，立馬就接到了國際計算機研究院院長的電話。
國際計算機研究院院長是牧雲琛的祖父，年紀不小了，說話時聲音中的蒼老與疲憊無比明顯。
“舒小姐……”
“牧老。”
舒瀾知道牧老想要說什麼，因此有些無奈的打斷了牧老的話。
“您應該清楚，這是灰鐵三角洲與x洲之間的矛盾，x洲有些人的野心太大了，我也很為難。”
牧老說道：“研究院這邊，可以取消牧雲琛繼承人的身份。”
雖說說牧老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可舒瀾只覺得更加無奈。
“您可能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灰鐵三角洲和x洲之間的關係只會變得更差，而不會變得更好了。”
他們現在沒有動x洲，只是因為暫時還沒有證據而已。
一旦讓他們找到當年531爆炸案與x洲有關，就不僅僅只是停止合作，將灰鐵三角洲研究人員全部召回了。
牧老沉默了下來，舒瀾也只能隨意的交代了兩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舒瀾第二天才看到白靈微藏在牙齒裡物質的詳細報告。
這是一種病毒抗體，特性與蘭城地下實驗室所研究的病毒完全吻合。
白靈微將抗體封存在牙齒內，並不僅僅只是為了隱蔽和方便隨身攜帶，更重要的原因是。
人體口腔的溫度是最適合儲存這種抗體的。
而且舒瀾發現，這種抗體與之前她從戰區拿到的血清的資料幾乎完全一致。
等拿到這部分抗體的複製樣本和一部分血清樣本之後，舒瀾第一時間準備回國。
出於安全考慮，京城醫學研究院不可能將病毒樣本外傳，所以實驗專案只能在京城進行。
灰鐵三角洲沒有直飛華國的飛機，所以舒瀾與鑑查處一行人，只能乘飛機前往周邊國家，然後轉機回國。
飛機上，舒瀾漫不經心的說著。
“白靈微曾經是x洲特情局的特工，執行過不少秘密任務，她當年消失過一段時間，我查了所有x洲的相關檔案，都沒有記錄。”
事實上，特工……尤其是女特工，不一定要具備強悍的身體素質。
正常組織裡的女特工，只要能打得過普通成年男性，會開槍、有一定的射擊基礎，就已經符合考核標準了，並沒有影視作品裡那樣神乎其神。
而傭兵這個行業，才是真的不分性別的拿命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