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麼無情……”
江晚星慢吞吞的抱怨了一句,但隨即卻好奇的問道:“話說你這段時間有什麼安排啊?”
“當然有啊。”舒瀾想也不想的說道:“華國京城醫學研究院那裡還有病人的組織切片,我得去把這事兒弄明白。”
再有打打殺殺的任務,她肯定是沒法去執行了。
她現在還年輕的很,雖然說是可以更換金屬骨骼,但舒瀾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的原廠配件的。
“嘖。”
江晚星眼珠子滴溜溜直轉,“要不是我現在沒空,我非得回華國看看,到底是誰的頭這麼鐵,竟然敢看上你。”
剛說完,江晚星就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話說回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那位,他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嗎?”
她想來想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舒瀾的這張臉是比較有欺騙性的。
“知道啊。”
舒瀾不明所以,“他知道我是僱傭兵,而且也知道我是黑曼巴。”
“鐵頭娃牛逼!”
江晚星驚歎著豎起了大拇指。
舒瀾像看傻逼一樣的看著她,懶得說話了。
江晚星摸了摸舒瀾的頭,“啥時候談戀愛了跟姐說,幫你去看看,如果是個渣男,咱可千萬不能要啊。”
因為大家都還有事,所以舒瀾在執行完任務,並且受了傷的情況下,孤獨而淒涼的回到了華國京城。
只是她剛下飛機,整個人就愣住了。
陸謹寒來接機了,而且他跟前放著好大好大一束玫瑰花。
具體大到什麼地步呢?
大到整個花束放在地上,高度能到陸謹寒腰間。
遠遠的看過去,陸謹寒就像是一個長在花裡的人一樣。
而花束裡都是玫瑰花,目測大概有上千朵,全都是非常罕見的那種深紫色,包裝紙層層疊疊……不但透著花香,還透著金錢的味道。
此時周圍一圈都是人,都在議論著這花究竟是送給誰的,甚至還有不少女生滿臉羨慕。
舒瀾:“……”
瑪德!
舒瀾偏過頭,假裝不認識這人,拄著柺杖迅速的往旁邊跑。
就算她一隻腳不能沾地,跑的也是飛快。
誰知就在這時候,陸謹寒突然喊了一聲。
“阿瀾?”
舒瀾:“……”
此時舒瀾拄著柺杖,整條小腿上都打著石膏,因此在人群中非常顯眼。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舒瀾。
舒瀾:“……”
而陸謹寒也注意到舒瀾受傷了,臉色變了變之後,連忙走過去。
“阿瀾,你怎麼了?”
“……”舒瀾:“本來只是一點小傷……”
但是很顯然,陸謹寒此時對她造成的精神傷害,要遠比她腿上這點傷重得多。
陸謹寒看著舒瀾臉上並不怎麼高興的表情,似乎也明白,舒瀾好像並不怎麼喜歡他準備的花。
“阿瀾,我……”
舒瀾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輕哼一聲問道:“誰教你的?”
陸謹寒:“……”
舒瀾也沒再說話,而是艱難的彎下腰,企圖把那束花給抱起來。
其實不用想,能在陸謹寒身邊給他出主意的,也就是京城那堆太子爺。
這些人顯然都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臥槽?”
舒瀾拄著拐不方便,但一把竟然沒把花抱起來,瞬間驚了。
怪不得陸謹寒要把花放在地上呢!
“這得有百十來斤重吧?”
陸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