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這是?”
她繞著顧一白轉了半圈,臉上笑容洋溢。
“怎麼就被人開了瓢呢?”
此時此刻,顧一白小半邊腦袋都被剃禿了,腦袋上纏著紗布,一點都沒有了從前豪門公子哥的樣子。
顧一白生無可戀的半躺在沙發上。
“你少在這裡幸災樂禍,我這是因公光榮負傷,你懂什麼?”
舒瀾笑眯眯的點頭。
“啊對對對,我不懂。”
這兩人都沒受什麼重傷,陸謹寒也只是在右邊臉頰上有一道血痕。
目測應該是被玻璃劃傷的。
“不過你們這也不行啊,什麼公事能被人傷在臉上?”
顧一白想也不想的說道:“遇上兩個恐怖.分子,被榴彈炮炸的。”
舒瀾還是第一次被人稱為恐怖.分子,不過她也不在乎。
想了想,她看向陸謹寒。
“看你倆都活蹦亂跳的,找我來幹什麼啊?就這麼點小傷,你稍微晚兩天都要痊癒了,應該不至於找我來看吧?”
陸謹寒說道:“去那邊穿好防護服,跟我來。”
“啊?行。”舒瀾隨意的點了點頭。
顧一白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那什麼,你們先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他說的是實話,因此也沒人理會他。
舒瀾渾身消了毒,換上了防護服,戴上口罩,全副武裝,這才跟著陸謹寒走進了一間實驗室。
實驗室的手術檯上,一個人被綁得嚴嚴實實,渾身都是血,都看不清楚究竟是傷到哪裡了。
舒瀾湊近一看——
“齊老?”
她回頭看向陸謹寒。
“齊老不是京城醫學研究院的人嗎?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外傷?”
齊老又不是陸謹寒他們。
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又是個科研工作者,莫名其妙傷成這樣,根本就不合理啊!
舒瀾覺得奇怪,又湊近看了一眼。
“這是……齊老這是被人打成這樣的?”
陸謹寒低垂著眉眼說道:“前兩天,醫學研究院有病人失控,導致齊老受傷,現在生命垂危。”
“什麼病人失控能把人打成這樣……”
舒瀾心裡疑惑,但也沒有多問。
她拿錢辦事就行了,其餘的也不歸她管。
“檢查都做了吧?”
舒瀾偏著頭看向陸謹寒,“把片子和診斷書給我看一下。”
“好。”
於是,舒瀾站在手術檯不遠處對著燈光看x光片和造影,時不時的看齊老一眼。
她對陸謹寒招了招手,“過來。”
“你看啊,這種程度的脊髓損傷,就算是能救活,基本上也是截癱了。”
陸謹寒瞬間看向她。
舒瀾無奈的聳肩,“齊老跟你的情況不一樣,你是有異物卡在那裡了,不存在不可逆的損傷,齊老這是整個斷了,我目測應該是受到重擊導致的。”
“沒有辦法了麼?”
舒瀾在對上他的眼睛時,看到陸謹寒那雙漂亮清冷的鳳眼裡滿是疲憊。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有。”
“什麼辦法?”
“幹細胞移植。”
舒瀾解釋道:“就是……將幹細胞移植進體內後,分化成新的神經細胞,可以代替原來受損的神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