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抓了抓頭髮。
“怎麼了?”
就在這時,陸謹寒走了過來,看著舒瀾出神的模樣,隨意問了一句。
舒瀾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因此直接說道:“剛剛,李念兒說我像一位公主。”
公主?
陸謹寒下意識看向了舒瀾打著石膏的那條腿。
“……”
“看什麼呢?”
“沒……”
舒瀾思索片刻,“我覺得沈薄言不錯。”
陸謹寒:“……?”
——
舒瀾在宴會上喝了一點低度數的酒,回去的時候就有點上頭了,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上了車之後,舒瀾就靠在副駕駛上,看著就跟一沾座椅立馬睡著了一樣。
陸謹寒眼眸動都動,想要把她脫下來的羽絨服蓋在她身上。
誰知剛有動作,舒瀾突然睜眼,一把抓住了陸謹寒的手腕。
舒瀾的手勁非常大,突然猛地一抓,陸謹寒的手腕關節都發出“咔”的一聲。
陸謹寒:“……”
舒瀾:“……”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舒瀾放開手,隨意的瞥了一眼他的手腕。
除了指印比較明顯之外,沒什麼事。
她的手又不是老虎鉗,不至於傷到骨頭。
“我休息的時候別動我。”
陸謹寒彎了彎唇角,無奈的說道:“怕你著涼。”
“嗯。”舒瀾應了一聲,“我也怕不小心把你打死。”
陸謹寒:“……”
“別不當回事。”
舒瀾懶懶散散的靠在座椅上,話裡帶著些鼻音,“剛剛我也就是抓住了你的手,我要是給你一拳,你那牙得掉好幾個。”
“沒事,我會躲。”陸謹寒說道。
舒瀾斜著眼睛看他,“剛剛也沒見你躲。”
“剛剛你沒準備動手。”
“嘖嘖嘖。”
舒瀾眼眸低垂著,臉上帶著散漫的笑容。
“你這人還是沒捱過收拾啊……”
陸謹寒開啟了車裡的暖風,吹得舒瀾臉更熱了。
而她身前的羽絨服鼓鼓囊囊的,又沒地方放,舒瀾想也沒想,直接開啟車窗,把羽絨服整個扔了出去。
“阿瀾!”
陸謹寒見狀,頭都大了。
他不知道舒瀾到底是真喝醉了還是故意的。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件衣服他無論如何都得找回來,要不然明天舒瀾想起來,肯定得把這件事算在他身上。
於是,陸謹寒只能俯身去給舒瀾繫上安全帶,這才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去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