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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天五月起得略遲，沒佔到後門隔壁的位置，只佔到了倒數第二排。
曼曼很快就翻完了五月的筆記。
上一堂課講的是校對事宜，大多內容曼曼已經實踐過。她安心地合上筆記，咬進最後一口煎餅果子。五月給她遞上還是溫的豆漿，笑眯眯地說：“從趙阿姨視窗買的，知道是給你帶的，特地拿了大杯裝的，特別香濃。”
“我們小五月給我的，能不香嗎？麼一個。”
五月說：“瞧你嘴甜的。”
“哪裡是嘴甜，看到你才甜的。”
五月說：“一大早就來哄我是吧。”早已習慣的五月故意嗔她一眼，左瞧瞧右看看，說：“秦教授怎麼沒來？你不知道哦，你上週缺課一週，好多女同學可失望了，因為見不到秦教授。”
曼曼內心有幾分奇妙的感覺。
不過短短一週，萊維特的藥劑也失效了，可上週的她覺得秦薄纏著自己挺煩的，現在反倒是習慣了。人不來，還有點失落。
她心口不一地說：“他不來我倒是鬆了口氣。”
五月笑嘻嘻地問：“上週是秦教授給你請的假，秦教授自己也請了五天假，學校裡流言蜚語滿天飛。”似是想到什麼，她壓低聲音說：“雅雅還回了宿舍一趟呢，問我，你和秦教授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也知道，雅雅很仰慕秦教授。”
曼曼說：“上週秦教授確實和我在一起，不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五月說：“你要真談戀愛了，一定得告訴我！不過呀，你放心呢，學校裡那些女生也只是把秦教授當偶像一樣追，偶像有主了，她們嫉妒羨慕一會就消停了。只要有什麼新鮮事發生，秦教授很快就能被拋之腦後。你今天來學校的時候看到條幅了嗎？”
“什麼條幅？”
“你知道覃明哲吧？五六年前演過一個大火的古裝劇的男配，不過後來運氣不好，接的劇本差，現在一直處於二三線的地位。但是有一大批死忠腦殘粉。週五學校裡有個情感作家的講座，那位作家和覃明哲是好友，覃明哲特地來給她捧場的。”
見曼曼還是一臉懵懂的樣子，五月就知道她不認識覃明哲，她說：“覃明哲你不認識，覃明宇你總該知道吧！”
曼曼瞬間點頭。
能不知道嗎！
覃明宇今年火得一塌糊塗，頂著國民男神的頭號，地鐵商場街邊都是他的代言，吃個雞排紙袋上也印著他的臉。
五月說：“覃明哲是他哥哥，據說週五的時候覃明宇也會來，所以學校裡的女孩子興奮極了，哪裡還有時間去傳你和秦教授的事情？”
曼曼不怎麼追星，聽了也就點點頭，不大好奇。
五月感慨說：“你說，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覃明哲奮鬥了少說十年，覃明宇去年才出道呢。聽說哥哥和弟弟之間感情不怎麼好，覃明哲看著自己弟弟的星途這麼順暢，心裡多多少少都會羨慕吧。”
曼曼笑了下，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
接連三天，曼曼度過了安靜又平和的日子。相當難得的是，這三天裡，秦薄並沒有出現在她身邊，只偶爾見到了張遠，不過他頭頂是系統託管。
從小貓的隻言片語中，曼曼大概能猜到遊戲外的張遠是個病秧子。
小貓應該是在玩遊戲之後才認識了現實裡的張遠。
曼曼翻著手機。
小貓這幾天也沒有找她，不過倒是有微信上的聯絡，所以曼曼知道這幾天小貓一直往當地的電視臺跑。離奇又神秘的村莊顯然引起了媒體的注意，小貓作為當事人被媒體相中，電視臺記者那邊準備弄個採訪報道的專題。
新聞昨天一早就播了，曼曼在電視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