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軟萌好捏的傻白甜很少了,撿一個不容易,得好好套牢。
“我昨天丟了工作,現在已經沒有收入了。”林故張口就是一串鬼話,語氣可憐地跟真得似的。
“你如果需要錢的話,答應的那部分我可以給你,資助你讀完大學。”
莫黎黎有輕微聖母人格,經常被許哆魚吐槽是觀音菩薩轉世來救苦救難。
她聽林故缺錢,二話不說決定做慈善。
“可是,我沒辦法白拿你的錢。”
“那算我借你的?”莫黎黎提出解決方案,“等你畢業再還我。”
“我家裡就是因為高利貸…”起家的。林故巧妙略過一半,“所以,我不能借你的錢。”
“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前的。”
原來是因為高利貸追債,才落魄到必須勤工儉學的地步。
想到首都的生活壓力,莫黎黎更心疼林故了。
“那怎麼辦啊?”莫黎黎糯糯地說,尾音急得都快帶上哭腔了。
“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林故握住她的手腕,誠懇地說,“僱我吧?”
他的手修長乾淨,指節勻亭,看上去挺像是嬌生慣養出來的。
莫黎黎很少跟異性親密接觸,手腕不自然的縮了下,感受到他指腹明顯的薄繭。
看來,他過的真的很辛苦啊。莫黎黎腦子裡轉過這個念頭,更可憐這樣的林故了。
林故注意到她態度鬆動,又端出讓人無法抵抗的姿態,“好嗎?”
“你…我…”莫黎黎腦內進行了瘋狂的思想鬥爭。終於,她咬咬牙,露出被欺負狠了的表情,怯生生睜著一雙水汪汪的杏眼,微弱地點了下頭,“那就…”
…
要搬進宿舍倒不麻煩,所有東西都用現成,缺什麼直接讓張樂去買。
得知林故準備住學校宿舍,男寢樓下打扮的花枝招展亂轉悠的姑娘明顯增多了。她們在同樣的位置來回徘徊,還有乾脆守在馬路邊,盯著男寢裡面眼巴巴張望。
從下午到黃昏再到深夜,林故始終沒出現。
此時,他站在林峰正對面,桀驁地望著生物學意義上的父親。
“在外面遊蕩了兩天,終於知道回來了?前天給你補辦生日會,我讓總公司分公司集體開宴,你還架子大的請不動。”林峰坐在紅木太師椅上,憤怒地拍旁邊桌子,“林故,你眼裡到底沒有這個家?”
林故把他的怒氣看在眼裡,沒放在心上。他目光寡淡漠然,唇抿成一條筆直的線。
林夫人捂住隱隱作痛的胸口,蹙起柳眉眉望向兒子。忽然記起,似乎有很長時間,都沒有聽過小兒子的聲音。
林夫人看見他刻著涼意的眼眸,心更慌了,“林故…”
她還沒想好要怎麼說,林故終於冷清地開了口。
“兩天而已,”林故避開視線,語調平板,“我活在世上二十年,每天都是孤兒。”
“畜牲!”林峰抓起桌上的古董茶杯朝他砸過去,“沒心沒肺的東西!知道我跟你媽費了多大的勁才把你生出來!”
林故側過身躲閃開,茶杯砸在後面牆上,碎片濺的到處都是。
“嗯,辛苦你們做試管了。要是能回溯,你把我射進馬桶裡多好。”他話裡每個字都帶著刺,語氣中沒有對父親該有的尊重。
只有失望。
讀幼兒園他拿到小紅花,歡歡喜喜回家想給父母看。父親卻一甩手把林故推到旁邊,帶著哥哥急匆匆出門。
小學時老師佈置作業,給父母洗腳。
他從放學等到上學,都沒有等到他們回來,第二天只好因為沒完成作業被老師罰站。
等他長大了點,爸爸媽媽終於注意到林故,和顏悅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