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道，“你怎麼不攔著你媽？”
陳霽：“你覺得我攔得住嗎？”
董珺俐年輕的時候就想要一個女兒，生下陳霽之後，她有點兒失望，但也很坦然地接受了。
因為她想著，她可以生二胎。
遺憾的是，陳恆覺得她懷孕生孩子太辛苦，怎麼都不願意讓她生二胎。夫妻倆年輕的時候，還因為這事大吵過一架，董珺俐還離家出走了一段時間。
後面，她才漸漸接受自己只能有一個兒子的現實。
知道陳霽談戀愛之後，她就一直想見溫柚。好不容易見到了，她對女兒的愛冒出頭，誰也無法澆滅。
因此，陳霽很清楚，他是攔不住董珺俐要和溫柚聊天，要和她分享的那些心思的。
一時間，客廳氣氛有點兒尷尬。
陳恆思忖著董珺俐個性，不再掙扎，“我去書房處理點公事，你一起吧。”
陳霽：“……嗯。”
兩人去書房工作，溫柚則跟著董女士去了三樓的小閣樓。
陳霽的很多東西，小時候玩過的玩具，以及照片等等，她都讓人收拾放在小閣樓，方便他哪天想看可以過來看，也方便董女士和他帶回家的女朋友分享。
望著小閣樓的擺設，溫柚眼睛亮了起來，“這兒好特別。”
小閣樓是董珺俐特意請人設計的，像是哈利波特里的魔法閣樓。
董珺俐含笑看她，“喜歡？”
溫柚點頭。
董珺俐莞爾，告訴她說：“他以前喜歡看哈利·波特，我陪他
一起看過一段時間，所以房子重新裝修的時候，我就想把這兒的閣樓設計成魔法閣樓那樣。”
她拉著溫柚到一側坐下，“阿姨給你找照片。”
溫柚說好。
陳霽從小到大拍的照片並不多，他不喜歡拍照，有些照片還是董女士央求，他才不情不願地給她面子拍的，因此好些照片裡，他的表情都很冷，很臭。
溫柚翻看著幼年版的陳霽，腦海裡大概能想象出他拽酷的樣子。
董珺俐時不時跟她講解，這張照片是在哪兒拍的，那張又是在哪兒拍的。
兩人坐在地毯上看著，午後的陽光從傾斜的窗欞灑落，籠罩在兩人身上。
陳霽在書房幫著陳恆處理了點工作上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他倚靠在門口瞧著，忽而覺得時間停留在這一刻也很好，他喜歡並且深愛的人，都在這兒。
注意到陳霽存在，董珺俐覷他一眼，“上來怎麼不說話。”
陳霽：“聊得開心嗎？”
董珺俐：“比跟你聊天開心，柚柚比你貼心多了。”
陳霽勾唇，“這我承認。”
他走到溫柚身側，抬手揉了下她腦袋，“困不困？要不要去午睡一會兒？”
溫柚稍頓，正想說還好，董珺俐很知趣地說，“哎呀，柚柚上了一週的班，週末是該好好睡個午覺。”
她看向兩人，“晚上也在家吃啊，你們去休息一會，阿姨也下去休息一會兒。”
“……”
“走嗎？”看董女士離開後，陳霽才問溫柚。
溫柚嗯聲，抱著那本厚厚的相簿，“但我還沒看完。”
陳霽揚眉，“真人難道不比照片好看？”
溫柚：“……”
她合上相簿，意猶未盡地說，“那我待會睡醒了再過來看。”
她確確實實也是有點兒困了。
陳霽家裡的房間，比溫柚以為的要溫暖很多，可能是董女士時不時會替他佈置的緣故，他房間不是很單調的黑白灰色調。
注意到她一閃而過的詫異，陳霽低問：“在想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