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蘇德老家艾滋病氾濫,他這人看起來也很開放,得風氣之先,這麼先進的玩意兒容易拔頭籌,你最好是去檢查一下。”
******
寒風捲地,枯葉零落。
張雲起坐車離開華榮·金會山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凜冬時節,深夜的氣溫很冷,賓士穿過燈紅酒綠的解放西路,從橘子洲大橋轉到二里半的時候,街頭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了。
大學城的攤販們辛苦了一整晚,這時候已陸陸續續收起了無人無津的攤子,拖著破舊的架子車,猶如老牛般拖著沉重的人生,緩緩走進了沒有多少光亮的暗夜裡。
張雲起忽然感覺有些累。
回到東門別墅,他停好車,走到院門口的時候,看見客廳門是開啟的,裡面亮著燈,探頭往裡面一看,就看見了本應該還在北大的初見。
初見穿著藏青色牛仔褲,上身是一條純白色的針織衫,挽了頭髮,擼著衣袖,像等待回家丈夫的妻子一樣,在深夜裡忙碌和操持著家裡的一切。
張雲起靜靜地站了一會兒。
他忽然感覺世界都因為這一刻而美好了起來。
他走進門,把訝異又有些欣喜的初見抱進懷裡親了好一會兒,大半年沒見,女孩似乎又長高了一點點,估計有一米六八的個頭了,兩條腿好長,只是還是瘦,還是白,他抱著她親了又親,抱著她上了二樓的臥室,在半年的思念之中,以一種最直接的方式完成了動人心魄的水乳交融。
四十分鐘後,梅花第一次綻放。
疲憊了一整天的張雲起感覺神清氣爽,還想抱著初見溫存一番,初見卻紅著臉背對著他再穿粉紅色小內褲,嘴裡說:“別鬧啦,都沒吃晚飯,我給你做好吃的。”
張雲起親了親初見的耳垂。
夜宵是麵條加初見從bJ帶來的烤鴨。
張雲起沒吃晚飯,剛才的運動量又過於大了,已經是飢腸轆轆,三口兩口把麵條扒拉乾淨,吃著美味的烤鴨問道:“媳婦,你請了多久的假?”
初見見張雲起這麼快吃完,又把自己碗裡的麵條夾進張雲起的碗裡,她自己吃了一小口,清澈的小臉上還帶微紅:“六天,剛好過完元旦節假期,我就回去學校參加考試,然後再回來過年。”
張雲起點頭:“我本來打算明天回江川一趟的,那就推遲到後天一起回?回老家過元旦,明天先帶你在裡津轉轉。”
初見笑著說好。
吃過晚飯,洗了熱水澡,兩人又回了臥室睡覺,只是這個晚上註定與睡眠無關。
張雲起抱著初見柔軟的身體,親了親她的臉頰:“半年沒見了,媳婦,你怎麼變得越來越好看了。”
初見抿著嘴笑:“哪裡好看吶?”
張雲起說:“哪裡都好看,但是最好看的地方只能我看。”
說著,張雲起翻身把初見壓在身下,手已經從初見纖細的腿上褪粉紅色內褲,但是很快就被女孩的手抓住了,兩人十指相扣,女孩揚起酡紅的小臉,親他的嘴。
四十分鐘之後,梅開二度。
那時候窗外有星光低垂,深冬的凜冽寒風似乎已經很遠很遠,空氣寂靜,目睹著這一切的樹林陷入了豔羨的沉默之中。
這個夜晚,彷彿潮溼透了。
梅花也在潮溼的凜冬夜裡不斷綻放。
三次。
四次。
五次。
愈發地鮮豔欲滴,又清澈蝕骨。
梅開到天邊泛起魚白,女孩趴在他的身上再也不願意動一下,模樣乖乖巧巧的,抱著他的脖子細聲細氣地說:“愛你,乖乖睡覺。”
那時候,麓山寺裡有鐘鳴磬聲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