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馬爾可夫長官,想不到您也會有今天啊?兄弟們,把這個傢伙給我綁起來!”
為首的那個麻匪滿臉猙獰,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格外醒目。他大手一揮,氣勢洶洶地下達命令。其他幾個麻匪聞言立刻一擁而上,毫不留情地搶走了馬爾可夫腰間的手槍,隨後又拿出粗繩,動作嫻熟地將其五花大綁起來。
“這個軍官,就是當年審判我的那個,”
我壓低了聲音,對麗莎說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其實對我有恩,在最後時刻,把我的絞刑改成了流放。”
麗莎的眉頭微微皺起,她理解我的心情,但眼前的局勢讓她不得不謹慎。
“那我們要不要上去?”
她輕聲詢問,目光緊緊盯著那個軍官的身影。
“噓!”
我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們的藏身之處並不安全,任何一點聲響都可能引來致命的後果,
“現在不是時候,我們得看看情況。”
就在這時,一個小麻匪的聲音打破了夜空的寧靜。
“這幾個小兵怎麼處置?”
他的聲音中沒有絲毫同情,只有無情的決斷。
刀疤臉的回答更是讓人心寒,他沒有絲毫猶豫:
“砍碎了餵狗!”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些士兵生命的極度輕視。
刀疤彷彿在殺雞儆猴,對馬爾可夫展示他的殘忍和權威。接著,空氣中便傳來了刀劍肢解血肉的聲音,那幾個被俘計程車兵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嚎,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讓人不寒而慄。
“嘖嘖嘖,幸虧咱們沒有落在他們手上。”
我蹲在石頭後面,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小聲對麗莎說道。我能感覺到她也在顫抖,這種場面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他們太殘忍了,”
麗莎的聲音幾乎是在耳語,她的臉色蒼白,顯然是被剛才的一幕深深震撼,
“我們得更加小心,絕對不能被他們抓住。”
我點了點頭,深知麗莎的話不無道理。我們只能繼續隱藏在暗處,等待這場殘酷的鬧劇結束。夜色愈發濃重,那些麻匪在完成了他們的暴行之後,開始整理戰利品,準備撤離現場。
“我們得找個機會離開這裡,一旦他們發現我們的藏身之處,後果不堪設想。”
我低聲對麗莎說。
麗莎緊咬著嘴唇,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們決定等待那些麻匪離開後,再悄悄地逃離這裡。
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些麻匪終於騎上馬,帶著被綁的馬爾可夫消失在夜色中。我和麗莎等到四周徹底安靜下來,才小心翼翼地從藏身之處走出。
“往這邊走,那邊可能會有他們的人巡邏。”
我指了指相反的方向,輕聲說道。
我們沿著樹林邊緣,儘量避開開闊地帶,一路小心翼翼地前行。途中,我們聽到了幾聲狼嚎,讓人心驚膽戰。但相比起剛才那場殘酷的殺戮,這些狼嚎似乎並不那麼可怕。
不知走了多久,我們終於回到了我們暫時的棲身之地。我重新檢查了一遍我們製作的“門”,確保它足夠牢固,然後和麗莎一起進入洞穴。
“今晚我們就暫時在這裡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得繼續尋找離開這裡的方法。”
我疲憊地說。
麗莎點了點頭,靠在石壁上,閉上眼睛,顯然是累壞了。我點燃了一堆篝火,儘管火光微弱,但在這寒冷的夜晚,它給了我們一絲溫暖和安慰。
夜深了,我和麗莎輪流守夜,以防萬一。在疲憊和緊張的雙重摺磨下,我終於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在夢中,我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