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綁架?你們這些男人就該統統去死!趕快把她們給放了!”
她怒目圓睜,雙手叉腰,嘴裡不停地叫罵著,活脫脫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
聽到這話,刀疤一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冷笑道:
“放不了,放走她們,難道你來伺候大爺們呀?”
說罷,周圍的男人們紛紛鬨堂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空曠的雪地上,顯得格外刺耳。他們用輕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那個女人,彷彿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物。
“要麼趕緊上車,要麼就等著被這刺骨的嚴寒活活凍死,你們自己好好選一個吧。”
刀疤臉上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容,嘴裡叼著一根剛剛點燃的香菸,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寒風呼嘯著吹過,彷彿要將人的靈魂都凍僵。我看了一眼身旁瑟瑟發抖的兩個女人,然後伸手扶住那個看起來相對溫順聽話一些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把她送上了雪橇。可另一個性格潑辣的女子卻站在原地,死死地咬著嘴唇,就是不肯挪動一步。
“哼,機會已經給過你了,如果真的被凍死在這裡,可別怨我們沒提醒你。”
我嘿嘿一聲冷笑,雙手高高揚起手中的鞭子,作勢就要抽打下去,示意雪橇犬出發。
就在這時,那個潑辣的女人突然喊了一句:
“等等!”
聲音中帶著一絲明顯的遲疑和猶豫。只見她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像是做了什麼艱難的決定一般。
“哦?怎麼,改變主意想要上車了嗎?那就快點兒吧。”
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隨即收起了手中的鞭子。
那女人慢慢地伸出手,輕輕搭在了雪橇的邊緣,一隻腳也小心翼翼地抬起來,正準備踏進雪橇裡。說時遲那時快,我猛地用力一揮鞭子,清脆的響聲在空中炸裂開來。那些訓練有素的雪橇犬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撒開四爪狂奔而去。
“啊!!!救命啊!”
女人驚恐萬分地大聲呼喊著,身體因為慣性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但我完全沒有停車的打算,任由她就這樣一隻手緊緊抓著雪橇,整個人幾乎懸空掛在那裡,隨著雪橇一路顛簸前行。
狂風在耳邊呼嘯,雪花不斷打在臉上,生疼生疼的。女人的呼救聲越來越微弱,但我依舊不為所動,心中甚至還湧起一股報復的快感。終於,經過一段漫長而又驚心動魄的路程,經過漫長而艱辛的旅程,我們終於抵達了目的地——那座神秘的營地。
當那些愛斯基摩女人們從雪橇上下來時,她們的臉上滿是驚恐和不安,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慮與恐懼,彷彿我們是什麼可怕的怪物一般。
“嘿,你們到底在想些什麼呢?我們來這兒可不是幹壞事的,只是讓你們過來幫著打打下手、乾點雜活而已。難不成你們還以為我們要在這裡開個窯子啊!”
我半開玩笑地說道,並示意一旁的奧爾加將我的話翻譯給她們聽。聽到奧爾加的解釋後,愛斯基摩女人們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綁架?”
我反問的語氣說道,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
只見她此刻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不禁感到有些難為情,於是輕輕地把頭上的兜帽摘了下來,隨手掛在了後衣領處。
“我還以為你們這些臭男人是要來......”
她欲言又止,臉色微紅。
“強暴你們?別逗了!我們現在連飯都吃不飽,哪還有那個閒心和力氣去做那種事情喲。”
我忍不住嘿嘿一笑,隨後便自顧自地點燃了一根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