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被送去醫院後,我們則順著他剛才逃走的路線繼續前行。一路上,我們看到許多凍死餓死的農奴屍體,這些可憐人被野狗無情地撕咬著。有些農奴的腦袋更是呈現出開花狀,這明顯是被地主的家丁們用火藥槍射擊造成的。
在鄉下,農奴的生命就像野草一樣低賤,地主想拔掉就拔掉;農奴的存在也如同螻蟻一般,地主想踩死就踩死。那些戴著枷鎖的農奴們,不僅肉體被郊外的野狼和猛犬撕裂,而且還被地主壓榨乾淨了最後一點利用價值。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神情驚恐的少女正慌不擇路地狂奔而來。她的頭髮凌亂不堪,衣服也被扯得破爛不堪,臉上還掛著淚痕和驚恐的表情。在她身後,緊跟著七八個手持土銃的地主家丁,他們的眼神如同飢餓的野狼看到了肥美的小羊羔一般,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甚至有幾個人的嘴角已經流下了口水,彷彿迫不及待地想要撲上去。
女孩看到了我們,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曙光,彷彿在無邊無際的沼澤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拼命地奔跑過來,腳步踉蹌,最後撲通一聲跪倒在我的馬前。
\"老爺...求求您救救我...\"
女孩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絕望與恐懼,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女孩身後那幾個如狼似狗的家丁並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肆無忌憚地衝了過來。其中一人面帶冷笑,挑釁地看著我說:
\"你是城裡的稅務官吧?你來這裡是想要收錢呢,還是給我們送錢來了?哈哈哈!\"
他的笑聲充滿了嘲諷和輕蔑,似乎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其他家丁也跟著鬨笑起來,一個個露出猙獰的笑容。但他們不知道自己已經犯下了大錯,因為他們面對的並不是一個稅務官,而是我這個有著特殊身份和能力的存在。
“你們家老爺叫什麼名字?嗯?”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和輕蔑,語氣中的嘲諷之意更是毫不掩飾。那幾個男人聽到我的話後,臉上露出狐疑之色,開始上下打量起我來。他們原本的痴狂,此刻卻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警惕與猜疑。
“大爺,我們不想惹事兒,這樣吧,你把這個姑娘交給我們,我帶你去見我們老爺。”
帶頭的家丁皺起眉頭,小心翼翼地看著我,語氣中帶著一絲討好和諂媚。然而,他的目光卻不時瞥向我身後的娜塔莎,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就在這時,娜塔莎突然開口呵斥道:
“混賬!這裡是帕夫柳克大人的轄區,你們居然敢在這裡為非作歹?難道就不怕被追究責任嗎?”
她的聲音冰冷刺骨,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
說完,娜塔莎翻身下馬,快步走到那個倒在地的女孩身邊。她蹲下身子,將女孩輕輕扶起來,並溫柔地安慰著她。隨後,娜塔莎脫下自己身上那件白色的披風,細心地披在女孩顫抖的身軀上,用溫暖的布料遮蓋住她那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
那幾個家丁見狀,立刻垂下了頭,不敢再看娜塔莎一眼。他們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沒有對這姑娘動手動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們深知眼前這位的身份和地位遠高於他們,根本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招惹得起的。
為首的家丁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說道:
“實在抱歉,是小的們冒犯了。我們這就帶您去見我們老爺,請跟我們來吧。”
說著,他牽著我的馬韁繩,帶領著眾人朝著不遠處的一座農莊走去。
剛剛抵達村子口,就看到一對衣衫襤褸、渾身髒兮兮的老夫婦跌跌撞撞地迎了上來。
“阿芙洛娃,我的孩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