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他已經見過胖子了。心裡也預料到了這兩人精,晚上會來找他。
“柱子哥,咱們也是這麼多年的鄰居了。我知道前陣子把你辭了,是我們兩口子不對,今天是特意過來給您賠不是的。”於莉一邊說,一邊還把手裡的袋子往傻柱手裡推。
“這有什麼啊,我去你那幹活,你也給我開工資了,這後來合作的不愉快,你不也沒差我工錢嗎?這不至於,用不著賠不是。”傻柱連忙攔住,這東西可沒法拿閻家人的便宜,可沒人能沾上。
“您拿著,這是我們倆口子的一點心意,而且我跟解成回頭商量了一下,準備還請你去我們飯店掌勺。”於莉笑著解釋道。
於莉終於把話說出來了,心下也很焦急。這回要是請不動傻柱的話,那她那個飯店真就要黃了。
“這還真不是我故意推辭,還真就不湊巧。我這已經有地方去了,前段時間我自己盤了個店面下來,準備自己幹了。您那再想想折吧!”傻柱這會兒肚子也正餓著呢,也不想陪他們逗悶子了,直接就回家了。
閻解成和於莉這下可真傻了眼,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兩人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家,半天都沒說一句話。
三大爺看著這兩人,心裡既是心疼,又是難受。
心疼的是自己投下去的錢,是不是就要打水漂了,這還能不能收的回來啊?
難受的是這大兒子大兒媳一點都不孝順,比他還摳門。這飯店開了這麼長時間了,他一口菜湯都沒吃過呢。
好半天,這兩人才回過了神,三大爺皺著眉頭問道:“你們這火急火燎的找傻柱是出什麼事了,不是找了個廚師嗎?”
閻埠貴也知道他們新找了個廚師,但是還不知道他們飯店出了什麼事,只是隱約的感覺到事情不太妙。
“我們把傻柱那個徒弟留了下來,手藝雖然趕不上傻柱,可我們倆看著,大部分菜,他也都能炒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傻柱一走,這口味立馬就下去了,前兩天更是有客人扔下筷子就走,虧大了。”
於莉一開始還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現在才回過味來,這傻柱早就留了一手了。
“這些天你們沒回來,傻柱的事你們也不清楚。前陣子他們家盤了個店面下來,也準備開飯店了,傻柱你們肯定請不動了。隔壁院有個南易,手藝不比傻柱差,你們要不去碰碰運氣?”閻埠貴提醒道。
“對對對!南易後來調去箱具廠了,當時在軋鋼廠他手藝就不比傻柱差,領導也喜歡他的小灶。”閻解成一拍大腿,突然想了起來。
“可我們是川菜館啊!這南易會川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