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這鏗鏘有力的話一出,剛才那些信誓旦旦要向她宣戰的人頓時就收斂了神色。
他們確實需要向溫情宣戰,要讓溫情道歉,但是如果溫情帶上岐山溫氏的話那就暫時另當別論了。
一些人眼睛左看右看的觀察著別人神色,更有甚者腳下微不可察的往後退了一步想把自己摘出這劍拔弩張的氛圍當中。
溫情宣戰的那句話說出之後好半天都沒有人敢再說什麼。
畢竟就算溫氏如今的實力再不濟也不是他們能夠翹的動的,畢竟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有些人已經在暗中給溫氏使過絆子了,結果無一不是得不償失。
如果溫氏能被打壓下來,那早就下來了,也不會等到他們如今的宣戰。
見他們不再言語,溫情道:“怎麼沒有人說話了,你們剛才不都是很能說的嗎?”
也確實他們剛才還在氣勢囂張的像溫情討要說法,如今被她一個‘正式宣戰’給堵的所有人不敢吭聲,這未免有些太丟人了。
有人看向一旁的金子軒,青蘅君他們還沒有到這裡能與溫氏直面抗衡的也就是蘭陵金氏了。
有人道:“金宗主,您對此怎麼看?她可是說要向我們宣戰,也太不把你們蘭陵金氏看在眼裡了吧!”
旁邊人點頭‘嗯’聲附和。
這人說話著實義憤填膺,像是真的在為金子軒的蘭陵金氏考慮。
但金子軒又何嘗不知道這人想的什麼,想拿他當槍使,金子軒豈會如他的意。
剛才發生的一切他雖是看在眼裡,雖然他們並沒有任何表示,但這並不代表他看不清事情的真實性。
金子軒端坐在位置上,看向那說話人道:“你是說我們?”
那人點頭。
金子軒道:“我記得剛剛溫姑娘說的是‘你們自以為是的所有人’這個自以為是應該說的是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
金子軒反問道:“你是嗎?”
那人連帶著其他想要金子軒帶頭討伐的人一起噎了一下,他們沒想到金子軒會這樣說,一時間的沉默比剛才更甚。
不過金子軒都直接這麼說了,他的話比剛才溫情的更直白,但他並沒有得到像剛才溫情那樣得到所有人的群攻。
剛才那個想要拉金子軒下水的人在看清金子軒的態度後立馬點頭稱‘是’。
一時間,在金子軒表明態度之後,那些以金子軒為首的人瞬間‘坐’了下來。
他們本身確實是對那曹宗主一開始的話表示認同,在不傷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那男人和女人的話題無論男人言語本身是否是對的,他們一定是站在那同為男性的一方的。
但是這點認同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是微不足道的,他們可以隨時倒戈,畢竟事情從一開始挑起矛盾的並不是他們,他們想要抽身也很簡單。
在金子軒表態之後一時間那姓曹還有旁邊幾個從一開始調侃的最厲害的直接就少了一半的底氣。
只有剩下一半和蘭陵金氏沒什麼關係不受其影響的還在頭鐵死磕,他們這些不為別的,只為自己那點可憐、所剩無幾的面子。
“仗什麼氣焰,逞什麼威風!”那姓曹的不甘示弱,硬著脖子道:
“你還敢提宣戰!你是溫氏家主嗎你都敢代表溫氏向我們正式宣戰?溫旭要是知道你敢拿著他的權力在外面這樣的甩臉色,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這人的話給了剩下的這些人莫名的底氣。
他們的底氣就是,溫情此刻的位置在他們眼裡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溫情道:“我有沒有權利你後面就會知道了,收拾乾淨你家的房子,因為很快就要易主了。”
溫情的話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有人覺得形勢不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