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還是過不了,先看個小劇場,那個我再整理一下,號太敏丨感了。)
(少年羨叫魏嬰,婚後羨叫魏無羨。時間線,原著忘羨婚後兩年。)
魏嬰從床上醒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坐起身感覺自己的頭腦漲漲的的,他喊了兩聲“江澄”,沒有人回應他。
昨天下學之後他和七八個少年擁著去了山下彩衣鎮下館子,喝的有點多,最後踩著宵禁的時間回了雲深不知處。
雖說魏嬰酒量好,但喝多了還是會難受的。
比如現在,頭腦昏沉的不行。
魏嬰倚著床邊緩了好一會兒,這剛起床眩暈的噁心感才淡去。
渾渾噩噩的起床,洗漱,全部都收拾好之後人也徹底清醒了,魏嬰走出院子準備去找江澄。
轉了兩圈江澄沒找到,他又去隔壁房間裡找聶懷桑。
這回不僅聶懷桑沒有找到,一路上竟然都碰不到一個人。
魏嬰有些疑惑,心道:這人怎麼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藍老頭昨天去清河赴清談會了,也沒人授課,他們總不能揹著我偷偷摸摸的下山去了吧!
魏嬰轉身出了院子,他要找個人問一問。
走出他們這些聽學弟子睡覺的這片區域,魏嬰碰到三三兩兩的藍家弟子。
走上前拍了他們中間的一個人道:“你們有見江澄在哪嗎?”
那人看他穿著一身江家弟子的校服,以為他是跟著江澄來的迷路了,便道:“江宗主來雲深不知處的話,現在應該在會客廳。”
江宗主!會客廳!怪不得大早上的江澄不在房間裡睡覺,原來是被叫出去談話了。
難道是我們昨天出去下館子的事情被藍忘機發現了,然後他直接連夜把江叔叔叫過來,好讓我滾蛋。
可不就是下了一個館子嘛,況且他們雖然是踩著宵禁回來的,但也沒有觸犯宵禁,至於告家長嗎?
魏嬰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可能,越想越偏,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問的是江澄為什麼這兩個人會回答江宗主。
那些人在和魏嬰說完話之後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魏嬰思考完之後快步跑著,超越了剛才的那三個藍家弟子。
藍家弟子在他身後道:“雲深不知處不可急行,你慢些跑。”
魏嬰心道:“老子他媽就要滾蛋了,管你什麼急行不急行的!”
跑了一路,魏嬰來這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按理來說他每天不閒著哪都晃,雲深不知處的地形他早就摸熟悉了,可就是在跑的急拐彎的時候差點撞上一棵樹。
好在他及時剎腳才沒有被撞掉鼻子。
這裡什麼時候有了一棵樹?!
魏嬰停下了腳步,慢慢走,他感覺周圍的場景好像和他昨天見到有些不一樣,但平常也沒有誰會記得這些細節,即使真的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是哪裡不一樣。
去會客廳的路上快要路過蘭室,十幾米開外魏嬰就聽到了蘭室裡面傳來的朗朗書聲。
猛的站定,仔細聆聽,確定真的是讀書的聲音。
這下魏嬰心底更是疑惑了,藍老頭回來了?不能吧???
魏嬰走了過去,遠遠的從後面看著。
看到了蘭室裡面坐了半間屋子的披麻戴孝,另半間是穿著別家校服的聽學弟子,有聶家、江家、金家……
雖然大家坐的位置和昨天不怎麼一樣了,但問題不大,人都在這了就沒問題。
全部都對的上。
魏嬰在心底罵了一句:江澄真該死啊,聽課怎麼不叫我。
魏嬰移步到蘭室門口的蘭樹下面,躲在樹後伸長了脖子往裡面瞅,只見臺上坐著一個男子,同樣穿著藍家弟子的服飾,身形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