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試著出海下水了一次,卻只能無功而返。
因為陰天,天陰沉沉的,水底下能見度太低,本來海溝也是黑黝黝的一條,沒有一個好天氣,下到底下看不見也沒辦法打撈,能見度很重要。
斷斷續續的停了一個禮拜,他們才又正常的打撈。
只是在葉耀東這一天回來的時候,家裡留守的船工跟他說,下午海警局的人上門找他了,讓他回來了過去一趟。
“你沒說我回來肯定得傍晚了?”
“說了,他說你回來比較晚的話,他們下班了,那就明天早上過去。”
“哦。”
葉父有些緊張,“海警局的找你幹嘛?咱們最近沒幹什麼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進了一趟局子,現在聽到這些公安部門的找,他的腿肚子就直打晃,生怕又有什麼不好的事找上門來。
“是沒幹什麼,明天去看看,估摸著會不會是那什麼海蜇協會的事落實了,所以叫我過去。”
葉父鬆了口氣,臉上也有了笑容,“這是喊你去當官的,那是好事啊,還以為又有什麼麻煩要找我們過去說。”
“有曾局長在,不至於有什麼大的麻煩。”
“這走哪裡都有貴人撐著的感覺倒是好,起碼不用擔心自己是外地人的身份吃大虧。”
“我是有大氣運之人。”
“話先別說的那麼滿……”
事實就是如此,葉耀東就覺得自己應該是有大氣運,這一世回來幹什麼都很順利。
一開始沒有那麼自信,覺得自己走了狗屎運才能重生,後面這兩年順順利利的也讓他堅信了自己就是有大氣運的人,指不定自己可能還是什麼十世善人。
他轉移話題,“那明天上午我就不跟著你們出海了,爹你帶著他們出海吧,我明天去海警局瞧一瞧,看看是不是說協會的事。”
“好,少一個人就少一個人。”
葉耀東猜測的也沒錯。
收到通知的第二天一早,他等到上班時間才去到海警局,然後曾為民跟他說經過幾天討論,沒有成立海蜇協會,而是成立了一個漁業協會,海蜇這一個分項也劃入到漁業協會當中。
他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自己到手的副會長是不是飛了?
牛逼都吹破天,吹出去了啊。
“你準備一下,明天下午2點左右,會有一個會議,會議的地點在海洋局,你得記得去,然後報上自己的名字,這裡有一份資料章程,你看一下,到時候你身為副會長,得站起來說幾句話。”
“啊?”
“傻愣著幹嘛,我跟你講,這漁業協會囊括的東西可多了,可不是像你一開始提出的海蜇協會,只要管海蜇的捕撈生產分銷之類的,這個漁業協會現在算是囊括了整一個漁業行業。”
“你是外地人,還是我幫忙據理力爭,幫忙說不應該以地域來歧視,我也是外地人,我不也能來這裡當值?更何況你在這邊買了房子,也算是本地人,只是給你掛個名而已。”
“前幾天你捐了那麼一條大魚給研究院,也算是露了一下臉,研究院那邊也很高興能有這麼一條研究素材,都誇你有覺悟,誤打誤撞了。”
“有一個外地人在,也能更好的融合五湖四海的漁民,咱們這邊碼頭也不是就只有本地的漁船靠岸,也有外地的漁船,畢竟溫市靠近閩省,這也算是能起到一個宣傳的作用,咱們當地並不歧視外地人。”
他沉默了一下,“雖然他們確實很歧視不講本地話的外地人,但是態度得擺出來。也就是我經你提醒,最早提出來,還能說兩句話,不然也沒有我說話的地。”
葉耀東被一個餡餅砸中了,都忘記高興了,聽到這話後,也心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