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駟改變了她什麼,而是她自己改變了自己。
因為沒有人會是生來就是一件死物的。
······
李駟和術虎女繼續向著華山趕去,區別在於這一路上,術虎女是有一些不同了。
她會主動要求去看一看廟會,遇見沒見過的東西也會駐足停留一會兒,遇見沒見過的地方也會進去看看。
這導致了她有一次直接就進了青樓,最後還是李駟去把她領出來的,聽說她是差點沒把那的一個客人給砍了。
總之華山的路不遠,他們卻是走了好一段時間。
等到兩人來帶華山的時候,是一個陰天,小雨綿綿。
兩人綁好了馬,李駟替術虎女撐著傘,這使得他的半邊身子都被淋溼了,但是他倒是不是很在意。
華山上的石階蜿蜒曲折,不過雨天走起來倒是也頗有一番意境,青山細雨,空谷幽靜。
“你們中原人怎麼總是喜歡把門派建在山裡?”
術虎女一邊走一邊問道,她該是注意到了李駟被淋溼的半邊身子,所以走得離他近了一些。
“嗯……”李駟想一會兒,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是因為這裡遠離朝堂吧。”
“朝堂?”術虎女像是更不明白了。
“是啊。”李駟答道:“大多數的時候,江湖和朝堂都是兩個相差甚遠的地方,而且這兩者之間的關係總是不是太好。”
“如此嗎?”術虎女像是暗自記下了這句話。
李駟不知道,他無心的這句話,日後成了金國做下一個重大決定依據之一。
華山的山門前,兩個守門弟子正站在門邊憂愁地望著天上的雨。
他們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輪到他們輪值的時候,天上就是下起了雨。
也不知道這雨要下多久,山門下是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
突然他們是看到了兩個人從山下走了上來,那是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和一個短髮的女子。
其中一個弟子是想起了幾天前師傅的吩咐,立刻拍了拍身邊的同門說道。
“師弟,快,去通知師父,李駟來了。”
“李駟?”這個師弟明顯是剛入山門的還有些不知道規矩,聽到李駟這個名字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問道。
“師,師兄,你說的這個李駟,不會就是那個李駟吧?”
“是,就是那個,快去通知師父。”被叫做師兄的弟子有些頭痛地推了一把還呆站在原地的師弟,看著他慌張地跑遠,才轉過了頭來,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著那個漸漸走進的白衣人。
他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黴透了,輪值的時候下雨也就算了,還碰巧的遇到了李駟來的時候,得趕緊把自己身上的錢給藏起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