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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挑眉,想到司昭廉家裡掛著的小提琴和薩克斯,“你還會彈鋼琴?”
“不會。”司昭廉理直氣壯。
莫凡蹙眉,不客氣地說:“不會你在這得意什麼勁兒?”
“音樂是共通的吧,”司昭廉說,“有機會我給你拉拉小提琴,沒準兒想起來了呢?”
莫凡嗤笑:“歪理。”
司昭廉也在笑:“我說認真的。”
辛然看著他們旁若無人地互動,言語間透著一種外人插不進去的熟稔和親密。
他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想開口和莫凡交談,遲遲插不上話。
辛然側眸看了一眼旁邊的二人,司昭廉湊到莫凡耳邊說了句什麼,莫凡睨了男人一眼,沒過多搭理,嘴角閃過一絲淺淺的笑,身上那種隨性的狀態是偽裝不了。
這種狀態和剛剛在車上的樣子完全不一樣,那樣的莫凡冷硬、抗拒、冰冷、不近人情。
辛然不喜歡這樣的莫凡,可始終忘不了在酒吧裡瀟灑浪蕩的公子哥,那份不羈張揚足以讓人一眼心動。
到門口後,莫母接過了司昭廉豐厚的禮物交給阿姨,又讓阿姨拿拖鞋出來給他換。
這些事耽誤了幾十秒,莫母換了鞋拉著辛然先進去了,順口讓莫凡在玄關等司昭廉把人帶進來。
司昭廉慢吞吞地拖鞋,莫凡藉著這個短暫的獨處時間問道:“你要來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語氣有點兒衝,憋了一路的不滿終於問出口。
“我告訴你,你會讓我來嗎?”
“當然不會。”
司昭廉聳肩:“那不就得了。”
“……”莫凡蹙眉,“你是不是閒得慌?”
一個辛然都讓他頭疼,現在又來了個司昭廉。
他才不信司昭廉真的來找他爸有什麼事。
司昭廉換好鞋,“你緊張幹什麼?怕我為難辛然?”
莫凡的眉心蹙的更緊,“你有病?”
司昭廉笑了笑,“我沒病,我來見未來的岳父岳母。”
“………”莫凡的心臟麻了一瞬,慌亂地看了一眼客廳,抬手捂住司昭廉的嘴,壓低聲音:“你少亂說話!”
什麼未來的岳父岳母……跟誰答應了他似的。
司昭廉的胳膊摟住莫凡的腰,把他抵在鞋櫃上,親了親他的掌心。
莫凡掌心一燙,微弱的酥麻感如一道電流般躥上來,“……司昭廉!”
司昭廉應了一聲:“哎,我在呢。”
他在莫凡耳邊吹了個口氣,嗓音低沉地開口叫:“凡凡。”
“……”莫凡詫異地瞪大眼,身體僵住,被叫小名的羞恥感瞬間席捲了他,耳廓立馬發燙,“你……你他媽……你……!”
除了媽沒人叫過他小名,別人是不敢叫,發小是嫌棄太膩歪。
莫凡實在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小了一歲的、又操他無數次的人叫小名,他們現在又是那樣曖昧的關係,叫小名的衝擊可想而知。
“我今天是客人。”司昭廉聽見腳步聲,在莫凡微紅的耳尖上快速地親了一下,往後退了退,“你可得把我招待好啊。”
這邊剛說完,家裡的阿姨走過來,說茶泡好了,請他們過去喝。
“好的,”司昭廉理了理領帶,臉上掛著慣有得笑,“辛苦您了。”
阿姨擺手,“沒事。”
莫凡耳朵的熾熱酥麻感猶在耳畔,那聲凡凡帶來的麻痺感遲遲恢復不過來。
他盯著司昭廉的背影,看著男人有說有笑,斯文敗類的模樣,突然後悔了。
剛才不該幫司昭廉說話的,就應該在他出現的時候直接把人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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